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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2 (第2/2页)
来做什么?” 元伯鳍摩挲着手中的白虎面具,言语中颇有些怀念的意味,“梦中突然忆起多年前的一件旧物,就起来找找看。” “嗯?”梁竹仍是闭着眼睛,问他:“是何物?” 元伯鳍在他怀里转过身来,将白虎面具举到他面前,等他睁了眼,才问道:“可有印象?” 梁竹脑子还没完全转过弯来,眼神有些迷惑。 元伯鳍见状,半撑起身子,将面具覆在脸上,原本清润的声音变得有些闷,“那这样呢?” 梁竹原本还在打量他,现如今一听这声音,猛的眼前一亮,多年前的记忆一一涌现,灯火亮如白昼的上元灯会,这个白虎面具他是见过的,这有些沉闷的声音也很是熟悉。 梁竹有些激动的将他覆在脸上的面具取下,似是在确定什么。 元伯鳍知道他想起来了,一脸笑意的望着他,一瞬不瞬。 确实,梁竹想起了许多,他想起也许这人是见过梁寻的,所以梁寻参军不过半年便写信回家,说是被战神元伯鳍留在了身边,当时梁竹只当是元伯鳍慧眼识人,如今看来,也许不单单是慧眼识人这么简单。 以及梁寻死后的那三年,总有人往他的住处送些东西,大到兵器衣物,小到生活用品,他查了三年都没查到的幕后之人,也许已经不言而喻了。 还有这两年以来,不论他对元伯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这人都不曾真正的对他厌弃,甚至处处都在护着他…… 梁竹将所有细节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个令他狂喜却又不敢相信的结论。 于是,他小心翼翼,抚上元伯鳍脸颊的手指都有些微微颤抖,像是明知故问:“你…为什么留着这个面具这么多年?” 元伯鳍知道,梁竹其人,表面上高傲耿直,实则内心敏感脆弱,对于两人这段始于粗暴的感情更是毫无自信,缺乏安全感,要不然也不至于米禽牧北只是说了几句话,就能引得他失控。 所以,哪怕梁竹这一句话问的小心翼翼,但元伯鳍却知道他真正想问的。 元伯鳍躺回他的臂弯,将面具放在他手中,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却情意款款:“因为戴着它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少年,明明年岁不大可偏爱逞强,还高傲的很,我都没来得及和他多说几句话,也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他就走了。” 元伯鳍轻轻吻了吻梁竹已经有些发红的眼睛,继续说道:“其实我惦记了他好久,也许是老天爷也想让我们再续前缘,几年后让我在军营碰到了他弟弟,我便把人提拔到了自己身边,果然没过多少时候,他便来军营探亲了,只是我却是不敢见他的,而少年已然长成顶天立地的青年了,却仍是未曾见过我。” “再然后……青年很过分,很过分,我却是不怪他的,因为我心里有他,一直都有他。” 梁竹将眼睛埋在元伯鳍手心,胸腔的起伏越来越大。 元伯鳍觉得手中一阵热意,渐渐的有水迹从指缝间流下,他却仍是笑着,温润的言语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所以,从来都不是你将感情强加于我,而是我情根深种不自知。” 听到这里,梁竹终于抬起头来与他对视,红着眼睛还湿漉漉的,看起来有些可怜,元伯鳍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巴,胸腔是满溢的满足感,小声道:“我这么喜欢你,以后可不要再让我疼了。” 元伯鳍确实还算了解梁竹,知道梁竹的狂躁易怒多是来源于他的不确定,如今他这么坦荡的说出喜欢二字,确实让梁竹一颗心落回了实处。 只是也让梁竹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样的发展实在是过于惊喜了。 对于梁竹来说,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那都太矫情,刚才他是眼睛进沙子了,做不得数。 再者说,老婆都这么大方的表白了,他如果不采取些行动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人! 于是,梁教头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掀开被子将两人裹了进去,开始做男人这时最该做的事。 直到午饭点,放纵过度的两人才被院子外七嘴八舌的声音吵醒…….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