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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质地干净,星点斑污也无,触感亦是细腻温软,如一块好玉,平时虽然练剑练骑射之类也无耽误,但曹丕外出习惯性戴着手套行事,现下脱了之后被包裹其中的手如剥皮春笋,露出软白的内里,十指纤纤,当是贵公子读书人的手,曹植不由得看得痴了,视线随着握着毛笔的那手游离,只觉腹下一阵guntang,曹丕的缅铃还在体内兢兢业业地振动着,内里却是因为兴奋又吐出一股肠液,这会儿本没有直接触碰身体,曹植却觉得那笔尖搔过的每一处都如被火点燃的草原似的燃起情火,快要把神智都燃尽。 但在这样的时刻,曹植心中却浮现出一句诗句,并且几乎随着思绪的明晰就立刻脱口而出了。 “纤……哈啊……纤擢……素手,札札……嗯……唔……弄机……杼……”【3】 这句简短的诗却被曹丕的动作搅的支离破碎,不过,即使是喘息不止而且还有些模糊不清,曹丕也听到他所说的了。二公子动作停了,抬眼望向曹植,晶亮的眼睛勾着曹植的视线,这一眼给他看的心慌,措辞却忘了,只好缄口只管喘息。曹丕的长眉微微蹙起,似是斟酌了片刻,“阿......曹植,你用描写女子的诗来形容你兄长吗......?” “唔......”曹植的思绪一片混乱几乎是想到什么就直接出口了,“兄长的手,比女子的还美......植很喜欢......”他半晌反应过来自己竟把藏于心底之言宣之于口,又羞耻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被情热和各种复杂的因素蒸得如同熟透的虾米一样红,曹丕看他此刻这般窘迫的样子,和平时意气风发舌灿莲花的那位小公子真是大相径庭,看他这般不知所措竟觉得有几分可爱了,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一手以两指捏住弟弟俏生生挺立在左胸的乳珠,轻拢慢捻抹复挑,一手握着毛笔在右边的乳珠上轻搔,周围细小的软刺扫着敏感的乳晕,而中间更硬的健毫则是直接戳弄着挺翘的rutou,左右两边截然不同却同样炸裂的快感把曹植激得身子抖得筛糠一样,无意识地挺着胸把乳珠往兄长手里送,还在渴望着更多似的,曹丕却还凑近了他,随着开口的话语呵出的热气喷在曹植红透的耳根上,“阿植既如此说,那我这‘弄机杼’弄得如何啊......?” “哈啊......好舒服......兄长摸得我好舒服......阿兄......阿兄......”被摸到的每一处都燃起燎原之势,曹植在欲海中沉浮,却不似独自一人时不安,仿若找到了给予他安心之感的救命之舟,“兄长的手……好舒服……”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形象?” 曹植听到了这句,勉强转起要烧尽的理智思考了一下,而不是脱口而出,一个答案挥之欲出,他闭上眼睛,几乎是嗫嚅着回答:“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4】 他的兄长在他眼中,正是如淇水君子一样美好的有匪君子。 可惜他已经说不出来更多的话了,因为再想开口就只能发出情色的喘息和气音,惟余诗三百的歌句盘旋在脑中,有匪君子吗......自己对兄长的情感......真是终不可谖兮啊...... 曹丕听了这话却没有应答,他的手依然揉搓着曹植的胸部,“是吗......那么君子会像这样弄同胞兄弟的胸口吗......?” 他的手缓缓下移,而后突然握住了曹植身下挺立的玉茎,曹植被刺激得浑身一震,低头看见自己说喜欢的哥哥的手握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部分,曹丕适时地上下taonong了几下,曹植就弓起腰,颤抖着高潮了,白浊从顶端的小孔里射出来,些许流到了曹丕握着玉茎的手上。 “君子会像这样弄弟弟的这处吗......?” 他垂下头,埋在弟弟的胯间,张口含住了曹植刚刚高潮过疲软下去的玉茎,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