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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2/6页)
冷秋之意还未被屋中的暖消解,在曹植感受来正是降温神器,曹丕外袍散发出一种香气,是他平时用的熏香,二公子精致,有熏香的习惯,今日用的香气味雅而宁静,淡而馥郁,如兰花,清香缭绕,曹植把头埋进兄长的衣襟里,幽兰的香气让他稍微回了一些神志,仿佛一记定心剂,他逐渐安静下来,不再焦虑不安,如藤蔓缠竿般歪在他怀里,紧紧拥住自己的兄长,贪恋地感受着环绕着两人的熏香气味,努力分辨着溢满寝屋的夹杂在自身散发的葡萄甜香中的曹丕身上的清香。 曹植的头搭在曹丕肩上,磨蹭着二公子上好的衣料,白嫩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曹丕摩挲着那块细腻的皮肤,摸到那个凸起的正发着热,比周边温度还更高一层的坤阴腺体,几乎能感受到那鼓胀的小东西在曹丕的指尖下,在曹植的皮rou下的跳动。他不是乾元,若是乾元面对此种状况,估计很难抑制自己咬一口那热烫的凸起,以至于皮rou破裂溢出鲜血,犹如新雪红梅刺人眼球,然后完全标记占有这个坤阴,强硬注入自己的信香与之融合。 然而曹丕并非乾元,没有办法根本上解决坤阴的信期,只能先揭开一片花贴摸着曹植的颈子,而后快准狠地把那块腺体牢牢束缚住。“嗯嗯……?”曹植正沉迷于长兄身上的香气,顿觉信香被压制了输出,一时转过头来有些不解地望向曹丕。 “你初经信潮,还不会控制自己的信香,用这个可以进行强迫压制,免得信香外溢造成sao乱。”曹植安静地听他说完,“多谢兄长指点。” 来自曹植信香的持续冲击被中断,曹丕多少缓解了一些,否则他在曹植寝屋里多待一会儿非双腿酥软动弹不得不可。他把注意力从脖颈的腺体移开,然后注意到自己的外袍皆被曹植分泌的蜜露浸透了。 他视线飘过身后的书案,寻欢的痕迹仍清晰可见,湿意尚存,曹丕震惊了一下曹植的初次信期竟如此猛烈,“看来要多做一些了。”曹丕思量着。坤阴用于承欢的那个春水洞经过曹植独自一人时的自我抚慰,早已做好了接纳物事的准备,嫣红的xue口随着喘息开合着,渴望着把什么纳入。曹丕摸出那缅铃,镀了金的两颗铃铛,极为轻巧的一层外壳,纹路复杂多变,镂空的花纹精妙而美观,在光线下熠熠生辉,里面几粒小珠子本安静地躺着,随着曹丕的动作,碰撞出几声清脆,由一条淡蓝的流苏串起两颗小球,尾部纤纤垂落。 “阿植,可知晓此物怎用?” 曹丕拿那小铃在曹植面前晃了晃,亮晶晶的,煞是别致,四公子确不通人事,然眼下此种境况,他虽不甚了解这小铃铛具体如何用,心中大致也能明白是房中之术,但,他依然开口道:“不知,还请兄长赐教。” 于是曹丕笑了,虽然他看出曹植并不是一无所知,但他进来就是为了让幼弟领教的,无论何种反应,该做的都要做罢了。“无妨,阿植这会儿就会知晓了,阿兄教教你怎么取悦自己。” 冰凉的缅铃抵在xue口,凉得曹植guntang的身体打了个颤,曹丕稍一用力就塞了进去,肠壁颤抖地夹紧了,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淌了他一手。等缅铃适应了内部的温度,就无故地开始震动起来,发出清脆的铃声,竟开始缓缓往深处抖动。上面复杂的纹路碾压着内壁的每一寸敏感,让xue壁忍不住夹得更紧,有些rou竟溢到铃子里,细微的疼痛还未扩散,就化作绵绵的痒意,惹得他像猫一样呜咽。 两颗小玩意一同在里面乱抖,时不时碰撞在一起给肠壁带来震颤的刺激,曹植一下一下地,细细地喘着,含辞未吐,气若幽兰【2】,空气中弥漫着葡香与熏香交杂的气息,倒像是信香的交融了,曹植还不知晓,但曹丕自知那不是他的信香,只是熏香罢了。曹植闭起双眸,烧红的脸颊上泪痕遍布,漆黑的世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缅铃是如何碾压过饥渴的软rou,如何颤动着发出声响。 他的喘息让曹丕玩心愈发的大,他把手指也伸进去,逗弄那两颗缅铃。两颗小球前后推搡着,到底是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子,肠壁太紧,连彻底翻个转都不行,柔软的rou死死咬着,又因曹丕指尖破开狭窄的甬道而狠狠绞着。指尖忽触到一处凸起,激出曹植一句猫儿叫春似的叫,曹丕就知晓春点的位置了,指尖还把缅铃往上抬了下,外壳的纹路磨擦着那小小的软rou,曹植的腿都无力地舒展开来,而身子更是狠狠地抖了一下,快感瞬间冲顶,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