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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强王,高家impart日常及gb (第5/5页)
,若是接上电,任何仙女王母,都会变成yin娃荡妇。”陈书婷拉开了抽屉,那巨大的假阳具确实比寻常的长许多,甚至头上还装着几个一看就不怀好意的金属珠。 “想试试吗?看你这假批能有多爽?” 王良没有什么拒绝的能力,他本就已经脏了,也不见得多了什么虚名。 陈书婷把那假物固定在自己胯下的拘束带上,另一端的假物卡进她yindao里时候有些干涩,于是她骑到了王秘书的脸上,逼着他用口齿来服侍。陈书婷柔软的yinchun弄在他的唇间,若隐若现的钻石环扣刮着他的鼻子和脸,迫使他不得不运用自己的yin技去寻找一个柔和的角度。 女人的下面是一个真实的空洞,男人们都害怕那缺失的样子,从心底恐惧和疑惑为什么她们没有阳具却自如地生活。 王秘书躺在手术台上被人生生挖出那样一个黑洞之后,他反而感觉到了怪异的满足。他不再崇拜任何阳性的符号,所有的人在他眼中都显得那么扭曲而怪诞,看他们在人间挣揣,仿佛是被卡住的裤子拉链,前后撕扯着会阴的皮rou和僵直的布料,动弹不得。 此刻被女沙皇骑在脸上,王良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被篡改性别的那天,他无力挣扎,却自顾自地投入了情欲的乱流之中。 明明心里有不可亵渎的太阳,可依旧在寒冷的黑夜里渴望带着热汗被拥抱。 “姐,我可以把你当成他吗?” 虽然他没有任何反抗,就被陈书婷以青蛙肚皮朝上的样子给捆在了贵妃椅上,他的阳物和怪异的女阴都彻底敞开,可他还是要问—— 这就是自由。 明知没有选择,却还要说清楚算清楚,自己做事自己当。 “可以。甚至我刚刚才亲过他。” 陈书婷是第一个cao王良的女人,她矫健,动作却有点生疏,自从跟了高启强,她很久没有弄过男人了。不过上劲之后她还是驾轻就熟的,按着王良那一身的腱子rou,下面狠狠的蹂躏他,书婷却还是觉得不够舒服,就像是自己缺了一点什么。 高启强能到达的地方,没人任何人能去,颇有些扫兴。 可健壮的rou体还是当她感觉到刺激,尤其是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电流时不时问候王良的rouxue最深处,夹杂着疼痛和滞胀,他就像是一尾鱼被剖开了腹部,拉出了所有脏器。 闭上眼睛,便幻想在他身上驰骋的是镜子那边享受着天人之乐的那个男人,睁开眼睛,便看到他沉溺在luanlun偷情倒错世界里的欲色。 里里外外,都好像填满了高启强的味道。 即使王良从来都没有和他有过任何rou体接触,也能在幻觉和扭曲的镜像里获得精神的抚慰。 他便意识到了这就是高启强对他的恩典。 施舍给你,做我的奴下奴。 陈书婷阴蒂上戴着他主人的的印记,而快感最盛之时,她在王良的小腹上留下了一枚剑一样的纹身。 不久前王良在她的衣帽间里看到了海蓝宝石的长剑,和高启强曾经拿在手上的鸽血红权杖一起都被放在首饰柜的最上层。 叶卡捷琳娜大帝的佩剑。 直觉告诉他。 现在他便成了她的剑鞘,那剑峰指着他yin荡的器官,仿佛要破开他的小腹,让里面肮脏的东西全都泄出来。 他也知道的,这种纹身的乐趣就在于它是一种神经毒素,当人神经最欢愉,将临高潮的时候,它会变颜色,并会带来剧烈的疼痛。就像是巴浦洛夫的狗,久而久之,疼痛本身就会变成召唤高潮的典仪,只有足够的疼才能足够的快乐。 “他会变成什么颜色?” “到极致就会消失,仿佛这把剑,真的插进了你的rou体。” 陈书婷原本想的是选个蓝紫色,也配原身的海蓝宝。但高启强和她说,最好让颜色消失不见,那样当王良真正的高潮来临时,便如他的主人帮他斩杀了那个雌伏在禽兽身下,过于不堪的自己。 幻想的锋刃真就能切到真实的魂。 第二天清醒的时候,王良睡在陈书婷的屋子里,但不出意外,是在笼子里。 他抬眼看浓烈的朝阳染红了半边天。 两位沙皇,他的女主人和男主人,正在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