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皇(强王,高家impart日常及gb (第2/5页)
的yin宴,六十多个人,高启强是唯一一个抵抗住喵喵药性的人。即使几乎神智不清也绝不妥协,在幻觉里也不曾输给自己的爱欲。 所有人都已经沦为只知道交配的禽兽,高启强都没有丧失底线。 他是无数的色中饿鬼厮杀后养出来的蛊。 王秘书知道喵喵的,半支下去,李响就不知天地为何物了。甚至他开始接受快活林那些玩法,都是因为这些药。 “无聊。” 高启强对药物的评价如此。 他是如此恨这些东西让他弟弟陷入了危局。 世人皆知所谓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但很少有人去问,为什么要去虎xue,无非是垂涎幼虎。 那个人想要改变命运的欲望已经比化学药物更强了。 所以当他告诉王秘书,要在牢笼里做自己想做的事,才会那么振聋发聩。 自由是即使没得选择,也知道是自己在做伦理决断的勇敢。 不会有人不羡慕这样灼热的爱欲的。 潮汐退或涨,月冷风或霜 夜雨的狂想,野花的微香 伴我星夜里幻想 那天王秘书被关在笼子里,特别逼仄束缚,被塞进去的时候他从臀部到头颅无一处不被扭曲,连鼻尖和唇珠都狠狠地擦满了铁锈的味道。 灯红酒绿的炫光里,伴着周慧敏的老歌,王良在倒错的情爱间隙,窥探到带着恶棍头套的高启盛伏在沙皇的皮草里,宛如一只美洲豹,前后怂动,被他哥哥这样的巨型熊王享用。那青年人修长的四肢如同游移的柳条,在雪白和鲜红的外套里闪现,每一次颤动都是极乐的弧度。 王秘书能够脑补,某一瞬肢体的筋挛是因为被巨物顶到了密花,高启盛指尖的一秒僵直都是因为那人的唇吻带过他锁骨上敏感的筋脉,甚至从小臂洒出半抹香汗的温度都比自己的面颊更灼热。 很多人都没见过高启强那般尽兴的样子,都在猜测那个面具下被宠爱有加秘不见人的私奴的来头。甚至有人暗自揣摩,这奴儿的身形都像高老二那个疯子,这哥哥怕不是为了刺激专门找了像他弟弟的人。 只有王秘书知道,那就是他弟弟。 这世上唯一能让高启强产生一点点爱的人。 那夜也不记得有多少东西进入了他,前前后后,都破败了。最后他整个人被丢弃在贵宾厅的角落,浑身沾满了人类和禽兽的体液,没有任何一点力气。 可他依旧在微笑,脑海里反复重现着高启强变装时候手上拿着的那柄复制的红宝石权杖,妖冶的红酒光折射着高家兄弟的笑靥。皮草里不为人知的拥吻,像是圣母的画像,凝固在奇异的精神教堂的穹顶。 王良窥见最憧憬的人和别人的性事一点也不嫉妒,反而有种过于潮湿的织物被阳光临幸般的满足。 哪怕卑微的靠近高启强一点点,王良也觉得浑身发烫,他对弟弟的偏爱,散射些微的光泽都点燃了他的心火。 高启盛开门的时候一时都没认出门外的人是王良。 他平时都老干部套装塑封在身上,今天轻巧的卫衣和运动裤,不梳油头,反而吹了个小旋儿,仿佛年轻了十多岁,颇有几分男大学生的气质。高启盛心道这人今天怎么sao包,平时也不是这样的。 “王书记,快进来快进来。你这卫衣不错啊,是列宾的名画。” 不过能让一个男的忽然换了形象的事儿,无非就那么几件。高启盛回头瞥了他哥一眼。高启强坐在沙发上看书,戴着耳机,一幅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老孔雀,一天天在外面开屏,又有小野鸡上门了! “你也挺了解艺术。” “不瞒你说,我会俄语,基本知识还是有一些的。” 高启盛本想带他四处看看,但王良看到沙发上的高启强视线便挪不动窝了。至于吗?这家伙是什么香饽饽吗,这楼里一个个见了他都像是白骨精见了唐僧rou。 高启强见人走近了才发现,取了耳机,和王良打了招呼:“就是要多打扮打扮自己,平时多和小盛他们玩,来这么早啊,想喝什么?” “强哥一般都喝什么,我也喝这个。”王良其实是不用教的,他也没多问就坐在了高启强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