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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第4/5页)
没给他机会。 “只要你开口,我就会从你的世界里消失。” 言语上大度得很,就是嗓音给那酒浸哑了 ,无论怎么品都是委屈。 作为回应,罗非轻啄了下罗浮生的唇:“不给我反悔的机会?” “不给。”罗浮生紧张得绷着肌rou,全身又烫又硬,都不及此刻的嘴硬,“就算还能见面,我也不会再喜欢你了。” “我会装不认识你,不理你。” 不论如何,罗非被取悦。 他沿着罗浮生斧凿般的下颌线一路吻去,感受到罗浮生因干渴上下滚动的喉结:“那要不要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一直在腰后摩挲的手突然向下,笼住两团浑圆挺巧的白rou上抬,一下便把人抱起。罗非顺势双腿环住罗浮生精壮的腰身,裤腿内侧瞬间被洇湿。 “啊,湿了。”抱到洗手台上时,罗非说。 然后被挤进双膝的人吻住:“没事,我帮你脱。” 难得的睡过头。 每日例行的闹铃没能将罗非从睡梦中唤醒,但罗浮生醒了。他快速关闭闹铃,把皱眉的罗非搂进怀里。 罗浮生没有自信到,以为这样就能打消罗非分手的想法,更没有自信说到做到,从罗非的世界里消失。 但即便只有一丝希望,他也不愿放弃。 罗浮生承认,最初对罗非的感情,愧疚和同情居多。 他用罗勤耕一次短暂的猎艳,终结了罗非对他们家庭的介入。然后在父亲一次又一次,不知悔改的行径里,明白了罗非对罗勤耕而言,同样也是短暂的。 雨夜里的那个背景,便是在此时重新进入罗浮生的梦魇。 他突然理解了罗非蓄起的薄须,紧接着是懊悔与自责。 好在长辈间割舍不掉的关系,让罗浮生能够经常见到罗非,看他从当初那个热烈赤诚的少年,变成摆弄人心的高岭之花。 想拯救他。 这是罗浮生最初的想法。 任他宣泄愤怒,帮他治愈伤口,让罗非回到原先那个热烈而赤诚的少年。 罗浮生这个人倔,把野心和欲望写在脸上。 一眼便能看到,他的喜欢里,带着类似赎罪的情绪,这点罗非不喜欢。 但罗小狗委屈又坦诚的讨好,对向来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罗非很受用。 只需稍微对他好一点,哪怕刚被踹开冷落,小狗也会记得那一点好,屁颠屁颠付出爱与喜欢。 罗非知道自己骨子里就不是个善人,所以愈发舍不得扔掉罗浮生。 像是半睡半醒间,被肚子里的酸麻与饱胀弄醒,剧烈摇晃里,看见小狗眨眨眼,一脸无辜地说“饿”,罗非也就懒得生气了。 正好找个借口,丢掉所谓哥哥的责任,任情恣意一番。 毕竟干这事,比陪小朋友游欧洲有意思多。 门口“请勿打扰”的牌子挂了三天,一直没有更换的床单凌乱不堪,埋在里面的人更是。 床头柜里的那两盒,第一天就被耗尽了,罗非单薄的小腹下,空了又满,满了又空,仿佛总有东西停留在里面,饱食得胃都察觉不到饿。 但罗浮生总是很饿。 小狗尖利的牙印触目皆是,明目张胆到口感偏好一目了然。腿根和脚踝层层叠叠,旧痕覆新伤,肿得厉害。 等罗非终于从罗浮生的怀中醒来,腰已经酸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沙哑着开口:“几点了?” 罗浮生从床头够了部手机:“才八点不到,你还能再睡会儿。” 罗非是想接着睡觉,但他还算是有点良心:“小远……” “如果飞机准点的话,他应该已经到布达佩斯了。”罗浮生笑,“和他男朋友一起。” 20 章远确实在和井然的聊天中,有提及罗浮生的事。 但他没想到井然真的会飞来欧洲。 罗非缺席这几天,章远已经打算跟着原地逗留,等情侣腻歪完了一起行动。 第二天,他就在酒店大堂看到了拖着行李箱的井然。 不多想,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