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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广陵王 (坐脸koujiao,殴打小狗,射精控制) (第1/4页)
“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孙权绿色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刚沐浴过,发丝湿润的散着,着一件松垮的中衣,一手执着毛笔批着公文。整个人在这炎炎夏日中散发出清凉的气息,与映在窗纸上的斑驳竹影是很相宜的。 只有孙权一人陷在燥热中。 听见他愤怒而隐忍的声音,你终于舍得抬起头给他淡淡的一个眼神,没什么情绪,和看那些给你汇报消息的下属没什么不同。 然而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平时装的很好的孙家二公子不可控制的陷入暴躁。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孙权气的浑身发抖——你从不将他放在眼中,或者说,在你眼中,他永远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孩。哪怕他上次捅了你一刀,除了那一瞬你流露出了惊诧与愤怒外。再过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在孙家人面前,你依旧笑眯眯的叫他仲谋,看向他的眼睛里不含一丝的愤怒,或者更多的情感。 他对你好像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不值一提,更何况生气。 他不可控的发抖,若是杀了你呢?你是否肯施舍给自己一个眼神? 可他舍不得,像第一次一样。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扫开你桌案上的竹简,发疯一样。 “啪!” 你手劲不小,打得孙权耳畔嗡鸣,然而还是能听清你的声音,你的声音也是凉凉的。 “在我的地盘,也敢撒野?” 你跨过桌案,抬脚将孙权踹倒在地。孙家二公子何时被这样对待过?他恼怒的要起身,被你一脚抵在肩膀上,被迫保持着一个跪坐的姿势。他不甘的抬头,眼前的你逆着光,看不清脸,然而高高在上睨着他的样子就像神女一般,仿若他终生都不可求。 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他的心头,碧绿的眼睛波光一点,他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与凄哀:“为什么兄长可以,我不行?” “没说你不行啊。”你收回了脚,他却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你弯下腰凑近了一点,沁人心脾的淡香也随之贴了过来。你柔柔地牵起了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腹部——他捅了一刀的地方。 孙权浑身僵硬住了,窗外急躁的蝉鸣像是被隔在了另一个世界。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手背和手心的温热触感,仿佛是指尖的流云,虚幻飘渺。 他呆呆地看着她,流露出了与这个年龄相符的无措。 他听见你柔柔的声音,甜甜蜜蜜,让人甘之如饴吞下蜜里的砒霜:“可是仲谋,你捅我一刀的事情我还没算呢。不若你先跪一会儿,让我想想?” 你是否学过巫蛊之术?不然一匹蓄势的狼怎么会甘心变成一只愚妄的羔羊?他仰着首,像是引颈受戮一般,乖乖等着你的审判。 你却不理他了,自顾自地抽身而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竹简,气定神闲地继续批复起了公文。 门外却传来了通报的声音:“殿下,史君来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位广陵王殿下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往出迎,漾起了笑:“快让史君进来呀!” 孙权恼怒不甘地要起身,又是一个巴掌,你笑还挂在脸上,语气却变得阴沉:“去屏风后面跪好了呀,仲谋。” “你!” “你也不想让史君发现你,问我你为什么要跪,我告诉他是因为你刺伤了我吧?” 你笑的愉快,轻轻松松便让孙权失去了一切辩驳反抗的能力。 门推开,史子眇走了进来,手里照例提了一个食盒:“好孩子,我给你做了点心,你快趁热吃呀。”在外面呼风唤雨的广陵王变成了孩子,史君的好孩子。你贴进史子眇的怀里,撒娇抱怨:“史君好几日不来看我了,是不是有别的好孩子了?” “怎么会呢?”史子眇心疼又着急,将他的好孩子搂进怀里:“我永远都最喜欢你的呀。不过是…” 不过是前几日吃了自己炼的丹药,昏睡过去了几日罢了。他醒过来便急急忙忙地做点心,生怕这几日孩子饿瘦了。但他不能和孩子说,孩子会担心的。 史子眇便笨拙地转移话题,将点心盒往广陵王怀里塞:“快趁热吃吧,你在这里一定很累。” 他的孩子在这里没有以前那样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