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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H) (第2/4页)
复便迫不及待地要一起快乐,情之所至一往而深,体验倒仿佛比师弟发情的时候更加舒爽,仿佛年久失修的干瘪老房子被天雷劈中,熊熊烈火烧得直冲云霄,直冲进天堂,再一跃而下,生理反应将失重的刺激扭曲为快感,最终跌入欲海沉沦。 当然发情期也是很可爱的。发情期的师弟活脱脱就是一只喂不饱的小母猫,被他藏在城主府三层——下面两层是办公地点,为防止泄密,历次修葺都对隔音效果下足了功夫,正方便他养着他这位夫人。 晚上他沐浴更衣,回到三层的卧室,也用不着他做什么,漫长的白天里师弟早就被各种玩具玩得烂熟,舔硬了他师弟便坐上来自己动,而他只需维持一根活体按摩棒的基本素养,在师弟高潮之前绷住别射就是了。到下半程,师弟欲望暂缓,不过仍很喜欢黏着他,喜欢他的yinjing抵住宫口慢慢地磨或轻轻地撞,把小母猫磨成被温水熬化了筋骨的小青蛙。 有时候师弟白天闹得太狠,这会儿没力气,窝他怀里打瞌睡,直到睡熟了他再抽出性器让师弟躺好;另外一些时候师弟尚且精神,这等粘稠温吞的快感只当中场休息,还要挺起涨奶似的胸脯拜托他揉揉,揉舒服了便浪叫呻吟,声音仿佛浸饱了水,甜腻腻喊着他,“师兄”或别的什么,不过自己揉也并非不可以,只要是他要求的。师弟很乖。 但师弟经常一边揉一边哼哼唧唧地喘,下面那张又软又热的嘴也冲他撒娇,亟待被他满足。他很喜欢这样的师弟,因欲望而痛苦,因痛苦而直白,因直白而显得无比yin荡,甚至不多费劲就能被cao进zigong,宫口含着性器往里吸的滋味让人欲仙欲死。 这个时候他按住师弟被cao得鼓胀的肚子,半开玩笑,问给我生一窝猫崽崽好不好,小母猫也只会胡乱点头又摇头,嘴里断断续续吐出惹人爱怜的字句,“不要、不要猫崽崽……要……师兄……” 瞧,他就是很喜欢这样的师弟。 他很喜欢,爽得神志不清的师弟,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反抗,亲咬、拧掐、辱骂、掌掴既敏感又不知羞挨了打反倒更兴奋的胸和屁股、往贪吃的xue里额外塞手指,师弟照单全收,叫得甚至更放浪,哭个不停,手脚但凡不受限就一定会缠在cao自己的人身上,高潮喷出的水能洇透床褥子。他没做过这些事情,但录像带有很多,辗转几道手,最终锁进了他的书柜。 不过比起激烈的欢好,他其实更喜欢事后温存,那是独属于他的待遇。他喜欢师弟拖着遍布指印吻痕的躯壳依偎在他身边,像未出世的胎儿那般呼呼大睡,偶尔还能听见几声呓语,全都是关于他的。师弟是他的,此情此景他最为确信。 而第二天一早他最头疼。发情期的欲望简直和闹钟一样准时准点,师弟往往眼睛都没睁开,身体便格外熟练地爬起来骑他腰上,握住晨勃的yinjing捅自己。古诗云“从此君王不早朝”,可师弟八成比宠妃大胆多了,恨不得他焚膏继晷,夜以继日,阳痿了才算完。 他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了,自然要多保重身子,更何况有张有驰,放置一整个白天的师弟才是他最喜欢的。 要说有没有他不喜欢的样子呢?也有。一是师弟纵欲,正餐草草应付过去,满脑子只剩缠着他上床;二是白天鹅山庄大火,师弟刚被他接回来的那段时间。 那会儿师弟前尘旧事忘得干净,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需要人教,与刚生下来的婴儿无异,肢体却还是成年的,因此破坏力极高。不过这其实也没关系,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东西坏了就重新买,以前的护工应付不来就重新雇。最大的问题依然是发情期,毕竟你总不该指望一个根本没有道德观念的人懂得哪些举动不需要避嫌,哪些举动只能关起房门自己做。 师弟快发情了胸口胀花xue痒,而他的脸皮并不足以支持他去cao一个纯纯的傻子,也是当时他还不了解发情期的前兆,以至于某天吃过早饭师弟突然当着佣人的面夹腿揉胸,喘息呻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