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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苇(初次接客,酒瓶塞逼,内裤堵酒,当众流出来) (第2/6页)
,她就要低三下四的哀求他来光顾自己。 命运难测。 二哥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故作勉强道:“哎呀,我最近有点忙啊——” 周深急切道:“那您什么时候能来?” “小婊子,就这么急着给我?第一次挨cao给了我,第一次被嫖也想给我?” 周深沉默了,一个“嗯”从鼻腔憋出来,咬牙切齿。 “那你求我吧,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去玩玩你了呢?” 周深心头又涌上一股浓重的对于男人低级趣味的厌倦,不知道这样无聊的欺辱能让他获得什么快感,只好麻木着唇舌吐出他想听到的句子:“求你,二哥,求求你,来玩玩我吧。” 说完闭嘴时,周深的牙齿重重的咬在了自己舌尖上。 二哥又笑起来,仿佛单是周深的痛苦就足够让他快乐。他在电话里说,好,今晚就过来。 周深放下电话,埋着头,长长的呼气。 胡妈抬起她的下巴:“别怪我没提醒你,想明白了就好好伺候,不要去惹人家,伺候好了你吃点苦能拿钱,伺候不好,人财两空都有可能。” 周深无力的笑了笑:“我知道的,谢谢你胡妈,我没有那么不懂事。” 发廊上午连门都不开,街上也是冷冷清清,周深没事做,便趁这时候向胡妈提出回家一趟收拾点东西过来,因为昨晚来的急,什么也没拿。 胡妈应允了,只叫她赶在晚饭前回来。周深裹上校服,手拢在胸前代替坏掉的拉锁,走回了家。周深一路低着头,以至于都到了家门口才看见那在楼内外贴了四五张的白纸,上面写着:卖房。 周深眉头皱起,仔细看了下面小字,写的正是自己家门牌号,还附了个电话号码。周深一个个数字看过去,慢慢与记忆中早上拨出的那个电话合上,意识到那是二哥的电话。 她记性很好,不会出错。 怎么会……这样? 周深颤抖着手把钥匙插进锁孔,所幸锁还没换,周深进了屋,发现自己离开时就已经很凌乱的房间内又新添了许多翻找的痕迹,她烦躁的踢了一脚地上的杂物,没心思探究这是怎么回事,随便翻出个袋子,把mama那些还能穿的裙子、自己的睡衣和内衣,加上一些生活用品塞进去。全部打包好之后,她的行李也只有一小袋,这就是她贫瘠的“家”。 周深检查了垃圾桶和水槽,都没有人住过的痕迹,mama似乎一直没回家。她更加担忧,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今晚的自己能表现好一点,讨得二哥欢心。 离开时,刚好遇到隔壁的大爷出门,周深自觉退后让路,却被大爷叫住了。 “哎,周深呐,你老师今天上午来你家敲了半天门,你也没在,他托我告诉你啊,抽空回趟学校,好像是……什么手续……” “啊。”周深呆呆的回答。 大概是退学手续吧。老师为了维护她的面子,连退学这件事都没有在大爷面前明说。周深鼻子一酸,老师大概是自己身边唯一靠谱的成年人了……周深记下了这件事。 到了下午,周深按时回到发廊。天色开始变暗,对面的烧烤摊逐渐热闹起来,同屋的jiejie们大多懒洋洋赖到中午才起来打扮,现在已经出去站着了。周深目前就跟小暮关系最好,其他jiejie还没说上几句话。小暮知道周深今晚要开张,在自己跟熟客外出之前,还不放心的挤出时间,教了她一遍怎么给客人koujiao,是用周深的手指举例教的,色情的舔舐吸吮让周深羞得脸发红。 “记住了,妓女最重要的是听话。客人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男人买的其实不是你的身体,是你的服从。” 那时,周深还不懂这段话意味着多少疼痛和屈辱。 她以为,听话,或者假装听话,是自己最擅长的事情了,而现实很快就给了她教训。 第一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