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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示意他塌腰跪好。 软管被粗暴地塞进xue口,还没适应异物插入的难耐,甘油顺着软管缓缓滑进,顷刻间温热的液体就挤满了整个后xue,烫得他一激灵,祁思远冷汗骤生,豆大的冷汗沿着额头坠落。 程澈从架子上挑了副束具,绑住了他交握在身后的双手。 祁思远肚子胀得厉害,甚至能明显感觉出腰部的皮rou紧绷,生理上的难耐让人有些崩溃,什么冷静自持都成了狗屁,满脑子都是该如何躲避责难。 “不行!不行!太多了。”他摇着屁股想要把软管挤出去,刚动了几下就被人在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丝毫没留力道,本就通红的屁股更添几分颜色,愈发guntang。 祁思远扭头看向他,因强忍而猩红一片的眼底布满氤氲的雾气,好不可怜,“先生,先生,求您了先生。” 程澈翻过悬挂的引流袋看了眼刻度,随手调低灌肠的速度,饶有兴趣地盯着祁思远的因痛苦而涨红的脸,拧了把毛巾,轻柔的替他擦去脸上的冷汗,提点道:“想要什么自己求。” 祁思远当即要求,张张嘴却只说出,“求您……” 程澈对这种答案显然是不满意,随手把毛巾扔在一边,握着他得yinjing上下撸动,同时不忘照顾他沉甸甸的囊带。 本就长期禁欲不得释放,加之甘油里有少量催情素,积攒到一处的欲望根本经不起撩拨,高高仰头的yinjing顷在程澈的刻意带动下刻间肿胀变烫。 祁思远被撩拨得腰眼发软,眼底一片迷离,浑身轻颤,不顾腹中难耐的水流,顶着腰把yinjing往人手里送,无意识地吐出破碎的呻吟。 程澈索性干脆抽出yinjing顶端的珍珠,技巧性地揉捻,拇指时不时地刮过马眼,捏捏精囊,jingye唯一的出口被死死堵住,不堪重负的jingye只能化作银线,沿着马眼流出来,长长的滴在地上,好不萎靡。 刺激过分强烈,祁思远觉得整个人都快炸了,后xue里不断堆积的液体,前端被程澈送上云端的快感,以及愈发强烈的尿意,都在同一时间撕扯着他,一时间竟分不出哪个更难熬些,他只觉得自己像个不断充气的皮球,在爆炸的临界点来回摇曳。 guntang的身体泛着粉,烧得他心痒难耐,前端的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让人失去自主思考的能力,他闭上眼,狠狠地咬住口腔里的软rou,借着疼痛换来的片刻理智,奋力挣脱开了被象征性绑在身后的双手。 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手,一把攥住程澈作乱的胳膊,擅自挣脱束缚已是大罪,他不敢去阻拦那双放肆蹂躏yinjing的手,更不敢随意触碰自己的yinjing,只是眨着蓄满泪水的眼睛渴求地看向程澈,想要得到一丝心软。 饶是如此还是惹的程澈不满,主人想干什么哪轮得到奴才多嘴,程澈没说什么,顺从地收回了手,递到他唇边,吩咐道:“舔干净。” 祁思远看着递到嘴边的银丝无动于衷,抬眸看了他一眼,飞快垂下眼眸,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周身萦绕的拒绝之意昭然若揭。 程澈轻笑出声,“自己的东西还嫌脏?”说着反手在他脸上蹭了个干净。 脸上一片黏腻,祁思远有些恶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敏锐的察觉出程澈的不满,不免有些后悔,这么多比这更嗟磨人的事他都做了,又何故因为这个惹他不快,到头来难为的还是自己。 肚子越来越胀,后xue里的甘油还在尽职尽责地流入,双手已经挣脱束缚祁思远却不敢再轻易做些什么,忍着胀得难受的肚子,乖顺地把手背着身后握紧,眨着双水汪汪的眼睛求程澈,“先生,肚子难受,真的盛不下了,求您让我排出来。” 程澈还从没见过哪个奴隶敢自己挣脱束缚阻止主人动作的,今天可算是开了眼,直接气笑了,“现在倒是会求了?看来平时还是没逼到份上啊。” 规矩学得不怎么样倒是有脸要舒服,看来还是平日里对他太过纵容。 程澈瞥了眼引流袋的刻度,顺手关了灌肠器,拍了拍祁思远的屁股,“夹紧,漏出来多少双倍灌进去。” 祁思远知道自己今天犯了太多错,不敢再放肆,腿根和屁股一起发力,生怕漏出来一星半点又多给程澈一个发作的理由。 本就精疲力尽的祁思远夹了一会儿就开始双腿打颤,程澈随手摸了个肛塞递给他,示意他塞进去。 祁思远心头猛得一紧,看来今个这场嗟磨短时间里难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