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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 (第1/3页)
二十几岁的男孩子有几段感情史再正常不过,本就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身体是他的,心里藏了谁程澈都不在乎。 初次知道于泉这个名字是祁思远被他哄骗着喝醉时吐露出的,古人云,酒后吐真言,程澈表面上不在乎,私下还是着人去查了这个于泉。 不过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种种原因已经分手的前任罢了,可偏偏祁思远在睡梦中还喊着这人的名字,这就让程澈有些不是味了。 躺在他的床上,还敢想着别的人,当他程二少是什么了。 不过是一个玩物,心里藏了谁本与他无关,情事上你情我愿就够了,偏偏祁思远为了于泉动了别的心思。 祁思远在情事上一直羞赧,放不开,程澈稍微做点什么身下人就脸和脖子早就红成一片,程澈从未见过如此腼腆的奴隶,对此只觉得好玩,在这方面并未刻意调教过什么。 就这样一个清纯羞涩的人竟然为了于泉跪在他脚边,俯身去舔他的茎身。 那是祁思远一直不愿意做的事,程澈暗示过他,但并未强求他,一个思想独立的奴隶要比墨守成规的奴隶有趣得多,他渴望看到祁思远主动求cao的那天。 那天祁思远不着衣物跪在他胯间,笨拙地去解他的腰带,双手抖得厉害,面对从郁郁草丛里跳出来的庞然大物有些无措,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在他的默许下鼓足勇气伸出猩红的舌头覆了上去。 祁思远无法想象这么个大玩意是怎么一次插入自己身体里的,伴随着胯间淡淡的味道他有些后悔,只想逃跑,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程澈好不容易看他主动一回,怎么能让他离开。 祁思远笨拙地舔着柱体表面,不知道该怎么下嘴,程澈瞧他粉嫩的脸蛋和水汪汪的眼眸身下早就硬的发疼,他拍了拍祁思远的脸说:“收好你的牙齿。” 说着捏着祁思远的两颊坚定缓慢地插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噙住柱体,让他差点泄出来,他吩咐祁思远绕着柱体舔,祁思远总是不得章法,口腔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些困难,他不想做了,被程澈揪着头发不让走。 祁思远极力压抑着喘息,猛地吸了一口,这一番不经意的动作让程澈的小兄弟抖了抖,紧接着主动权就到了程澈手中。 程澈摸了摸他脸颊和脖颈的连接处,拽着他的头发摆出一个仰头的姿势,猝不及防地插了进去,祁思远呜咽一声,异物的进入引起阵阵干呕,喉咙不停地痉挛挤压着,guitou被舒贴地伺候着,程澈舒服的谓慨,不顾人是第一次,直接在人嘴里xiele出来。 祁思远毫无准备被呛了一下,捂着喉咙低头干呕,嘴角流出一抹jingye,眼角挂着几滴生理性泪水,惨兮兮的,程澈一瞧满意极了,转头按着人在书桌上cao了痛快。 直到城南项目招标金额泄露时他才知道原来祁思远的刻意讨好不过是别有所图。 偷了他的东西拿去给前任,祁思远真是好样的,一个项目而已,程家不在乎,但程澈见不得自家的狗心里向着别人,这是祁思远禁欲的起因。 程澈没花多少时间就弄清了一切,于泉是于家私生子,本没有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