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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 微h (第1/2页)
祁家发家于上世纪60年代,靠着打劫、走私发了笔横财,趁机收购了几个港口,自此翻身,开始学着附庸风雅装体面人。 祁家的发家史一直受人议论,靠着打劫获得的身份尊荣总归是不好看,可不管怎样身份地位摆在那,也不是什么宵小都敢当着面说三道四的,顶多是私下议论几句,于祁家而言无伤大雅。 只要祁家根基还在,谁也不敢当面说什么。 祁思远虽然姓祁,祁家的尊荣却都与他无关,他只是祁家最不受宠的孩子。 祁家本代当家人是祁思远的父亲,祁升。 祁升能当上当家人,全靠他老子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从小文不成武不就,泡在烟花巷柳里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年。 祁升随着年纪大了,开始厌倦烟花巷柳的虚情假意,索性包了一堆情人回家享受柔情蜜意。 祁家除了正房太太生的一儿两女,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是外面抱回去的。 而祁思远则是他一夜风流留下的孽债,若不是老太太垂怜,他怕是没有这个福气姓祁。 彼时的祁思远跪着程澈脚边,低头垂眸,面上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掌心却暗暗收紧,若不是因为祁家,他恐怕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这福气,他要不起。 片刻的情绪波动被妥善收到,还是迟了一步。 程澈低笑,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专心点,杀气都冒出来了。”说着把手里把玩的控制器拨到一个过分的程度。 祁思远再也顾不上胡思乱想,用尽全力维持着标准跪姿,后xue里的跳蛋疯了似的震动,时不时碾过前列腺,换来新一轮的酸胀,饶是如此他还是得绞紧后xue,不敢让后xue里的小玩意掉出来。 现在已经够惨了,禁欲一个多月,稍微有点动静yinjing就恬不知耻地翘起,根部紧紧束缚的绳子硬生生把欲望拦截,没有程澈地允许,就算欲望在脑子里一圈圈炸裂他也不敢违背命令。 程澈的手段,他早已有所领教。 快感叠加,一阵强过一阵的欲望裹挟着他,额前胸脯布满了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这不是唯一弄脏地板的东西,后xue蜜汁泛滥,xue里的跳蛋差点顺着滑出来,他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绞紧xue口,与此同时感受着后xue里更为强烈的振动。 铃口处的jingye顺着缝隙接连滴落在地板上,身前身后布满了水渍,程澈双腿交叠搭在他背上,清晰感受着身下人控制不住地颤抖,他轻笑了声,屈尊开口,“要我帮你吗。” 背上搭着的双腿差点压趴下他,这时候,轻微的触碰都是点燃欲望的引线,祁思远抬起湿漉的眼眸,眼尾猩红一片,他迟疑片刻,终于松开了紧咬着的唇瓣,“先生,求您帮我。” “求我帮你什么?” 不管说过多少次祁思远还是难以开口,顷刻间挂满汗水的脸上涨红一片,“求您……求您让我射出来。” 程澈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收回腿拍了拍祁思远的屁股,祁思远忙讨好地调整跪姿让屁股朝着程澈翘起,方便他的动作。 程澈伸出手朝后xue探去,温热湿润的后xue里让人想做点什么,他随意勾勾手,意料之中听见几声呻吟,前端的jingye流得更欢了。 祁思远摇了摇屁股,整个人一分为二,左边身体想要避开在他后xue里作乱的手,右边身体又不得不讨好程澈,妄想让程澈同意让他释放,整个人既焦灼又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