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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大根深(海提/提赛) (第3/3页)
感受到那可恶的结已经消退了,可是压在背上的重量却不允许他脱身,只得咬着自己的手臂,随着他们交合的节奏轻轻地喘息起来。 “哈啊……好舒服……”分不清是提纳里还是赛诺的声音,口齿模糊,声音轻柔,像被夹在rou体之间反复拍打的jingye一样,黏糊糊地搅出泡沫来。倘若自艾尔海森的双腿之下的特殊角度观察,能发现两口新生的雌xue都在淅淅沥沥地流着yin水,交合处打出了非常yin乱的水声。而艾尔海森也沉浸在三人行的快乐之中,被湿热xuerou包裹的感觉自然是非常舒适的,提纳里偶尔会主动夹紧自己的xuerou,那快感就变得愈发强烈了。假如他艾尔海森像几个小时前的赛诺一样是个处男,早就粗喘着缴械投降了。好在他并不是,他有充足的精力对付这两个家伙,尽管现在已经不在office hour内了。 艾尔海森将自己的性器退出,只留一点堪堪留在提纳里的xue内,随后迅速将性器顶入其中,在里面黏糊糊地磨蹭几下,如是重复数次,才算把深处的rou壁扩张完全到可以轻松容纳入侵者的地步,完全不顾那两个yin乱的家伙被捣得东倒西歪,一起惊叫着喷潮了。提纳里在赛诺的背上抓咬出累累伤痕,而赛诺只能仰着脖子,从喉咙里挤出欢愉的气音。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艾尔海森及时退出提纳里的身体,有幸得见上下叠在一起的两口艳红泉眼抽搐着一齐涌出水液的绝景。哦,对了,他和这两个家伙厮混是为了“欢愉的清泉”来着。理智的大书记官双手兜住一捧爱液,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仿佛只是在从水龙头里接点清水洗手一样。他走到来时的入口前,将手心里捧着的体液泼向那些严防死守的花藤。神奇的现象出现了:汲取爱液滋养的花藤纷纷退下,为艾尔海森让出了通路,看来碑文中的指引是真的,此处遗迹也的确是花神与何人共同经营的秘密花园。 “喂,提纳里,赛诺,已经可以离开了。” 然而他们都没有作出回应。两个翻着白眼高潮的家伙倒在床榻上,很亲密地抱在一起,无意识地互相舔舐着,像是刚出窝不久的小兽一样。 艾尔海森极度重视个人时间,但却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抛弃两个同伴独自离开的地步。他想了想,离开遗迹的路上可能还会有类似的困境,“欢愉的清泉”越多越好,所以拿起放在旁边的提纳里还是赛诺的水袋,自他们还在溢出爱液的雌xue中收集了一些。至于为什么不用他自己的水袋呢……当然是因为有轻微洁癖这样的隐情了。 他坐在床榻上,低头看了看自己还未得到满足的性器,为了不妨碍之后的逃脱,还是把不必要的情欲在这里预先解决了吧。被含吮过的潮湿手指在柱身上环了一圈,指腹按在顶端上摩擦,甚至向铃口内轻轻抠挖,直到白色的浓精喷涌而出,他才感到很餍足地叹了口气。记不清上一次和人zuoai是什么时候了,比起耽于情事,他更愿意省下些宝贵的私人时间读书读文献,纵欲于身体有害,阅读反倒能锻炼头脑、充实精神。 他原本是打算把散落的小件随身物品塞进“行动者腰包”里,再扛起两个睡着的家伙,一边肩膀一个。但转念一想,古代遗迹的建造者可能会考虑到抵御盗贼的需求,在某些地方安排些杀人机关之类的,还是等待提纳里和赛诺醒来后一起离开比较合适。床榻被jingye与yin水弄脏了一大片,倘若那位花神仍然在世的话,说不定会因此大为光火。 艾尔海森坐在榻边读某本随身携带的专业书,说来也怪,他一个知论派的毕业生,读的书却总是与语言研究没多大的关系。注意力偶然自书本转移到另外两个人身上,他忽然发觉了他们的微妙不同:睡梦中的提纳里喜欢抱着尾巴,却偏要抓点别的什么东西用来磨牙(比如说赛诺的胳膊),平日里严肃缄默连笑话都只讲冰冻版的赛诺,入梦后也会发出柔软的轻哼声。当然,艾尔海森是个见识广博、观念正派的优秀学术分子,他并不会捧着脸尖叫“哇好可爱!!!”,存在即合理,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差异自然也是可以观察研究的一部分,只不过他不会给这种研究批经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