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妺女 X 沧九旻 祭红 (第4/4页)
狠狠咬在她肩头。 她皮肤上浮着细密的汗,咬在舌尖咸得像泪。 妺女将沧九旻压在榻上,用力按他胸口旧伤,满床丝发散乱如蛇,他们纠缠得激烈,像对碎在一处的瓷器,誓要刺得对方体无完肤。 手中的角先生在他不应期没过时尽根没入,那东西被药水泡过,上面附着法咒,在他体内激烈地振动,沧九旻敏感处被角先生上玉珠反复刺激,xue内高热痉挛,两颧通红地伏在她身下,瘫软如泥。 骨节分明的手掌哆嗦着想盖住下腹被顶出的小包,妺女将一切尽收眼底,按在那处往下压,沧九旻闷哼一声,仰起头时暴露出带着斑斑红痕的脆弱脖颈,咬着嘴唇也藏不住断续呻吟。 “呼…哼嗯…” 妺女含住他喉结啃咬,添上桃花落瓣的红,沧九旻的后脑抵在榻边,呜咽着流下眼泪。 抬脚踏在他阳物上,妺女用脚心压着磨蹭,他被前后快感包夹,yin液沾湿她脚尖,白皙小巧的脚趾上湿黏的拉出银丝,细长的腿哆嗦着绞紧含着后xue的角先生,身子难耐地翻动,高潮时眼睛翻着白,将满榻枕垫扫落到地上。 可笑他们心心念念,都想要爱人。 有那人在,刀山火海全无畏惧。 只是没料到爱人姗姗来迟,迟到那颗岁月里磋磨过的心只剩最后一息苟延残喘,欣喜与恐惧在其中互不相让地膨胀,不知何时就会彻底分崩离析。 满腹惊惶无人可说,最后只能抱紧旧仇人撕咬着沉沦。 情天恨海,进退唯见苦厄无边。 妺女跨坐到他身上掐着他下巴,打量片刻,姿态看上去和普通情人别无二致,忽然开口。 “把公冶寂无还给我。” 沧九旻疲惫红肿的眼睫轻颤,抬眼看她。 “…你们仙魔殊途,如何能长相厮守。” “仙魔殊途?”妺女嗤笑,唇上的胭脂移了位,远看似衔着一朵红花。“是啊,所以我要他自己来找我…” 她垂眼看着身下人,细白手指点着他胸口钉痕,冰冷的笑意里隐隐含着偏执和疯狂。 “澹台烬,是你欠我的。” 如何将过去赤条条地摊开? 借别人的口舌传些似是而非的闲话,亦或留下草蛇灰线的痕迹,无论如何,绝不能自己向爱人剖白。 公冶寂无一定会想知道,黎苏苏透过他到底在看什么人,不怕他不动摇。 若是公冶寂无不在,黎苏苏自然也就没了避忌他的借口。 手被猛地抓住,那人露出了和她极为相似的表情,那不是沧九旻,而是属于澹台烬的神色,“好。” 沧九旻整理好层叠的衣摆,天青色将满身紫红痕迹遮掩,白鹤般清痩高华的小郎君推开房门,施施然走进日光里。 妺女捻着他肩饰上落下的白羽,托在手心轻轻一吹,羽毛轻飘飘浮在半空,燃起星点暗紫火焰,化为灰烬。 她穿着轻薄纱衣倚在窗边,轻轻地断断续续地哼起一支曲子,那是五百年前,她和萧凛拜天地时的喜乐。 白衣的身影终于失魂落魄地出现在锦绣坊门前时,妺女手中提着的花篮跌在地上,篮中山茶滚落沾染泥泞,她颤抖着跑上去抱住公冶寂无的腰,唇边笑意隐去,泪盈于睫,楚楚可怜地抬起头。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