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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外身 叶夕雾 X 澹台烬 道具/春药 (第2/4页)
似的景国质子,半路杀出来吃了结春蚕,成了她的夫君彻底断了她做王妃的念想。 一次次坏她的好事,还真以为做了夫君就能算是个什么东西,反压她一头?! 叶夕雾气得眼睛通红,对着那人背影扬手挥鞭抽在他腿上,澹台烬给抽得踉跄,她反手再加一鞭,那副形销骨立的身子终于向前一扑跪在了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聋了吗澹台烬?” 澹台烬闭了闭眼睛,沉默着不动。 叶夕雾的鞭子疾风骤雨般落背上,不多时便见了血。 之前他忍受叶夕雾的虐待,还能算是求生,现在只是平白受罪。 澹台烬一声不吭,仿佛挨打的是别人。 如果他在这里杀了叶夕雾,会对这个梦境产生什么影响? 他淡淡盯着眼前一块地砖想。 看着澹台烬认命般一动不动,叶夕雾又打了半晌,渐觉无趣,反手将那已被血染得面目全非的丝绳掷在地上。 她捏着澹台烬的下巴逼他仰起脸,略有惊讶地发现这人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掉,只有满额豆大的汗珠浮在苍白皮肤上,旋即厌恶地撇撇嘴,感觉澹台烬果真是个恶心的怪胎。 “别以为爬上我的床,就能作威作福了。” “以后你每晚自己跪好,让我抽一顿鞭子,不然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她拍拍他的脸,“记住了吗?” 澹台烬苍白的嘴唇扬起来,竟然看着她笑,声音轻缓,“…记住了。” 叶夕雾被那月华般的笑意笑晃了眼,澹台烬出手如电猛地扼住她脖子,细瘦手背上暴起青筋,显然是一直在等这个机会,叶夕雾不可置信地睁大了杏眼,抬腿给了澹台烬一记窝心脚,他感觉自己被踢断了肋骨,眼前一黑,脱了手痛苦地咳嗽起来,在地上可怜地蜷成一团。 “你敢还手?你怎么敢还手?!” 澹台烬咳得昏天黑地,耳边是她暴怒的喊声,只是稍微有点惋惜,以他体术果然还是敌不过她。 叶夕雾盛怒之下瞪着眼睛飞快扫视着洞房内,视线最终又落在那截丝绳之上。 看她捡起丝绳,澹台烬合上眼帘。 看来又要挨鞭子了。 她站直了回身便要抽他,举到半途却又停住,对于澹台烬忽然对她亮出爪子的事心有余悸。 看那眼神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叶夕雾持绳的手在另一只手心里敲了一敲,她那脑子想别的不行,只在折腾人一事上无师自通。 于是澹台烬没等到鞭子,丝绳发挥了原本功用,缠住他小臂反剪到背后绑在一起,上端绕过他脖子系了个结实。 叶夕雾拽着他肩膀将他从地上拖到床边,回身在屋内转来转去,准备找东西让他长长记性,最好是…最好是终身难忘,刻进他的骨髓里,到死都牢牢记住。 就像是打下烙印。 她望着屋内龙凤喜烛的眼睛一亮。 听到叶夕雾的脚步声,原本闭着眼睛忍痛的澹台烬半睁着眼睛看她和她手中的红烛,叶夕雾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眼中有忍不住的雀跃,在这场景之下显得诡异非常。 她伸手拉开澹台烬亵衣衣带,红烛微倾,蜡池中点滴红泪滴落在苍白皮肤上,蜡油guntang,澹台烬低低嘶了一声,俊秀面孔在烛光照耀下莹莹有玉光,叶夕雾一时间看得发怔,忽然觉得单论外貌,眼前人比之萧凛也不逊色,甚至更添三分艳色。 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惊到,叶夕雾猛然将蜡烛倾下,更多的烛泪一齐泼在澹台烬身上,初时的灼痛过去,蜡油凝固后皮肤隐隐发痒,片刻后又是新的一轮灼痛止住痒意,反复数次,澹台烬蹙眉抬起头轻哼一声,竟是从这事中咂摸出几分快感。 叶夕雾全然不知他的想法,还当他是痛的,越发觉得此道可行,烛油在他前胸斑斑点点落英般堆积,又一路向下滴至小腹,她脑子里便自然而然又浮出新的主意,伸手去扯他亵裤,澹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