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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师殷小巷产子,有蛋】 (第2/3页)
她骑在了肚子上,一时腹痛如绞。 “崔思弦,你敢!” “我不敢?”崔思弦反手甩了他一个巴掌,“我出生至今,还没有人跟我说过一个敢字!” 师殷顾不得疼痛与羞辱,一手撑着地面,一手竭力推着崔思弦。他能感觉到腹中的胎儿在不满的躁动,正一下一下往出口拱。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猛地掐住崔思弦的脖子,狠狠往地上一扣,同时下身收缩着破了水。 该死,怎么在这时候! 腥臊的羊水溅到崔思弦衣摆上,她以为是尿水,立刻嫌恶的退开。崔宜年纪小,但房中已有两个貌美的小侍,其中一个生有一女,她当下拉着崔思弦,在她耳边低语。 崔思弦眼中滑过异样的神采。她让崔宜按住师殷的肩膀,自己上前两步扯开他的衣襟和腰带,果然看见了被紧缚的胸乳和胎腹。 师殷挣扎不脱,只得勉强放缓呼吸,以图不影响胎儿。 崔思弦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肚子,师殷登时低喝道:“崔思弦!” 崔思弦此时净是猫捉老鼠之态,笑道:“师大人,要生啦?你这样可怎么生啊?” 她命崔氏姐妹将他抬到巷子尽头,抽出发带,将师殷一双手腕绑到一起,对崔宜道:“放开他。” 师殷仰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息。 崔思弦捏着他的下巴,打量着这个敌人最狼狈之态,“本来想弄死你的,但还是不想脏了我的手,此处人迹罕至,师大人,自求多福。” 师殷忍着越发频繁的宫缩,被绑在一起的双手从旁边摸到一块石头,用尽全力砸到她头上:“崔思弦,你去死!” 崔思弦登时被打破了头,尖叫着推了师殷一把,崔氏姐妹生怕被她迁怒,赶紧扶着她离开,徒留师殷一人在地上辗转。 “嗯......呃啊......” 绢布的结打在背后,师殷两手被缚,急得几乎流泪,他用牙咬着手腕上的发带,像咬住猎物咽喉的雌虎一般甩着头,口中的布料发出嘶啦的声音,很快被他咬断了。 他片刻不敢喘息,一把扯下大氅,将外衫和里衣一件件拽下,抓着绳结狠狠拉扯,这才释放出了憋屈半晌的大奶和肚子。 不久前才挤干净的孕乳又蓄饱了奶水,从翕张的奶孔往外涌,胎腹上纵横着血红的勒痕,衬着宫缩中大动的肚子,活像一道道血浪。 在有孕之初,师殷便看了不少医书,知道羊水已破,只要等宫口开全就可以生了。 他靠墙而坐,屈起双腿分开,伸长了手去够下身的产xue,开了两指还是三指,他也说不准,只盲目的跟着宫缩用力,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淌,在他锁骨间聚成一个小水洼,又被他剧烈的颤抖荡出去。 师殷挣扎着将大氅垫在屁股底下,活动间,光裸的后背在粗糙的墙面上磨得刺痛,他也浑然不觉。 恍惚间,他叫道:“陛下。” 他抱着肚子,一手在腹顶不住的打转,也隐隐有些后悔,是他自作主张,才使这个本该金尊玉贵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简陋的地方。 “很快,很快就好了......” 他托起一只乳团,学着女帝的手法揉捏推挤,把手指在口中打湿,掐着翘如指尖的rutou捻动。 “唔啊……” 他早先偷偷去看诊时,郎中曾说,孕中不宜刺激胸乳,易引起宫缩,眼下为了尽快分娩,他只能自己动手了。 他两手虎口卡着乳根往中间拢,四指托着乳rou,拇指指腹抵着rutou揉搓,一阵阵酸软过电似的涌向腿心蒂头,师殷仰着脖子喘息,手上却片刻不敢停。 快点,快点…… 他的动作愈加粗暴,揪着红肿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