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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生日篇 (第3/3页)
披上衣裳,“傅副官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让我们照顾好楼主。” 你微笑点头:“午膳吃得多了,撑得厉害。” “好吧。”她站起身,“那楼主早些歇息。” 房门被关上,屋内重新沉入死寂,你长长呼出一口气,继续埋入杂乱的事务。 换过三次蜡烛,竟到了子时,连阿蝉也多次催促你休息。你只好起身,将蜡烛吹灭两支,准备换上寝衣休息。 不知怎的,你换衣裳前,又瞧了一眼窗户。窗外黑压压一片,只能看到点点繁星微弱。 换好寝衣吹灭灯火,房中也变得像外面一样漆黑。你摸到褥子底下的外袍,不知怎的生气起来,小声骂道:“还真当自己是亡命徒了。” “本王以后要扣光你的薪水。” “什么生辰,以后再也……” “大晚上的,嘟囔什么呢?”房中传来明朗清脆的少年声,在寂静的寝室中无比清晰。 你腾地起身,结果白天坐的太久,腿突然抽筋,房中回荡着你的哀嚎:“啊啊啊啊,疼疼疼……” 傅融灯都来不及点,摸着黑坐到你身旁,掀开你的被褥给你按摩抽筋的小腿。 他的手指很凉,是匆匆从外面赶回来的。你忍着疼痛,龇牙咧嘴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有人从好久之前就派密探来打听我的生辰,我哪敢耽搁,办完事情就匆匆往回赶,没想到一进来先挨了一顿骂。”他的声音颇为无奈,手上的力道却不快不缓。 月色从窗外洒进来,你看不清他的紫瞳,只能看到他眼中饱含的点点月色。 你笑:“没骂你。” 他手下用力:“是么?” 你嗷嗷痛呼,他才松了力道。 你从褥子低下摸出披风,塞到他的手里:“傅融,生辰快乐。” 他低下头,同手来回抚摸披风,用指腹勾勒上面的针脚,然后低笑出声,声音拉长:“这是哪家绣坊,是不是不想做了,绣得像小蚂蚁爬。” 房中昏暗,你们看不清彼此,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你瞪他一眼,气鼓鼓地不说话。他又噗嗤笑出声:“算了,我那正好缺个披风,来得还正是时候。” 你借着月色遮掩偷笑,没看到他微红的耳垂,眼中的波涛。 “很晚了,休息吧。”他为你盖好被子,手轻拍你的身体。 你看着他:“你还要出去吗?” “回来了再走算什么事。”他用手掌强行抚上你的眼睛,“快睡,醒了还得处理你的事情,文书快顶到天花板了。” 你嘿嘿一笑,在他的轻拍中睡着。 第二天早上,你醒来发现有些不对劲,一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人的怀中。藏蓝色的发丝绕在床褥之间,鼻尖是好闻的朱栾香。 外面传来鸟鸣,晨光从外头撒到围帐上,你望着他沉睡的脸,思考着这么漂亮的嘴这么会说出那么抠门的话。 “醒了不赶紧起来忙,偷看个没完了。”正看的出神,嘴巴突然动了,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我我我我,我梦游。”你胡乱地将他推开,红着脸翻身起来穿衣服。 他却突然勾着你的手指,问:“既是梦游的话,那只是看?” 外面鸣鸟啁啾,集市小贩的吆喝声掺在晨光一同洒进来,你紧闭眼睛,唇齿都是醉人的朱栾清香,魂都被吸了走去。 “梦游完了,快起来吧。”他给你把发丝拨到耳后,你脑袋一团浆糊,点点头。 绣衣楼重新恢复平静,期间鲁肃又来拜访过绣衣楼多次,吵嚷着要学刺绣。 所以你干脆在绣坊找了个工位给他塞了去。 许多日后,傅融去拜访维州青县。用膳时,官员对傅融打趣:“傅副官怎的穿了件这样的披风,看着不似我们这的服装。” 他看了看扭曲的针脚,只是笑着答:“内人顽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