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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关于标记 (第1/3页)
高长恭信息素的味道变淡了,准确地说,是信息素中冷杉的味道变淡了。 暂时标记的效果一般会持续两到三周,按照这个速度,再过几天属于花木兰的味道就消失了。 花木兰为此暗暗闹起了别扭。 于是高长恭发现花木兰这两天异常粘人,目光不离人,时不时过来抱一下,跟只大猫一样把脑袋埋进脖子里蹭啊蹭,还喜欢各种撒娇。 第n次被花木兰用幽幽怨怨的小眼神盯住,高长恭终于受不了了,放下手里正在剥的橘子:“……你到底想干嘛。” “没干嘛啊。”花木兰眼神无辜,“就看着你不行吗?” “没干嘛你用那种深闺怨妇的眼神看我?”高长恭信她个鬼,“到底什么事?” 花木兰拿过他手里的橘子继续剥干净,闷闷地往嘴里塞,含糊地开口:“其实吧,也跟深闺怨妇差不多了。” 高长恭:“……你想干嘛?” “嗯……” 花木兰直直盯着他,把剩下的几瓣橘子吃完,舔了舔犬牙。她的虎牙偏尖,白亮白亮的,高长恭忽然觉得脊背有些发凉,花木兰凑过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后背抵在了布艺沙发上,花木兰伸手牢牢抱着他的腰,又是埋头在他脖子上蹭啊蹭,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高长恭已经习惯了她的动作。 “味道都没有了。”花木兰不开心道。 “……什么味道?” “我的信息素的味道。”花木兰眯着眼,往他脖子上哈了一口气,得寸进尺地说,“给我咬一口好不好?” “咬什么……”高长恭猛地反应过来,把花木兰往外推了推,咬牙,“标记?你想都别想。” 花木兰被他推出怀抱,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就咬一下下行不行?” 高长恭面无表情:“不行。” 这段时间他对花木兰相当纵容,可以说是娇宠着的,但这件事没得商量。上次被花木兰强制标记时的疼痛战栗和被绝对支配的可怖感给他留了挺深的心里阴影。 再被咬一次,他觉得不行。 花木兰也想到了上次不愉快的标记,懊恼地咬了咬下唇,看向高长恭的眼神诚恳:“我保证绝对不疼,就咬一下好不好。” 高长恭不为所动:“不好。” 花木兰还想再争取一下:“真的不行吗?” “这事没商量。” 花木兰不满地眯起眼,知道高长恭吃软不吃硬,就耐着性子又撒了会娇。但高长恭这回是铁了心的不给咬,花木兰没得逞,心里隐约有点小暴躁,都想把人按住强来了—— 可以,但得不偿失。 花木兰只好压住蠢蠢欲动的恶劣念头,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好嘛。” 高长恭顿时松了一口气。 显然他这口气松得有点早,花木兰是答应了不标记,但日常的动手动脚越来越过分。 比如现在,花木兰又一次从背后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腺体,甚至张嘴用牙尖在上边磨了磨。 无论多少次都没法习惯,那种被捕食者盯上的生理上的恐惧笼罩上来,高长恭僵直身体,头皮往下整个脊背都是麻的。 被这么捉弄了几次,高长恭对花木兰容忍度再高这会也有点火了。 他开始怀疑被标记的短期痛苦和时刻提心吊胆的长时间折磨哪一个更好了。 高长恭咬牙切齿:“——花木兰!你有毒吧?” “你说的不能标记让我忍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