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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关于易感期 (第3/3页)
。 蔡文姬随之解释:筑巢期的Alpha缺乏安全感,伴侣的气味能缓解这种不安的症状。 蔡文姬:说到信息素,观察室里检校器检测不出木兰姐的信息素。 观察室里确实没有那股冷杉味的信息素,这么说也不准确,冷杉味还是有的,被花木兰咬过之后他信息素中就混入了花木兰信息素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没察觉这个房间没有花木兰的信息素。 他看向花木兰的后颈,光洁一片,并没有贴信息素阻隔贴。 蔡文姬接着发来一条消息:易感期压抑信息素跟人强行憋尿一样,难受对身体又不好。而木兰姐压抑信息素的原因大概率跟你有关,你哄哄她。 高长恭面无表情地发了一长串省略号。 什么叫跟他有关让他哄啊,说得好像是他的错一样。而且花木兰的信息素…… 高长恭想起那种被死死压制的感觉,他皱起眉,打心底地排斥。 但花木兰今天太安分了,加上他是来知恩图报的,又不能不管,高长恭纠结了一会,问:“你信息素呢?” 怀里的花木兰明显顿了一下,往他怀里缩了缩。 “说话。”高长恭低头看她,伸手拨了拨她后颈上的头发,中途不小心擦到一下,花木兰闷哼一声,腺体上方和周围的肌肤立刻泛起一阵潮红。 高长恭被她这反应弄得有些紧张:“很难受?” “嗯。”花木兰闷闷地说,“疼……” 联想蔡文姬打的那个憋尿的比方,高长恭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疼就别压抑信息素。”他说。 花木兰没吭声。 高长恭“啧”了一声,想起他腺体难受那会花木兰的做法,试探地把手放在她的腺体上。 微凉的手掌与guntang的后颈肌肤形成鲜明对比,花木兰身体绷紧,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高长恭停下动作:“……疼?” 他正要拿开手,花木兰抓住了他的手,拉着放回自己脖子后边,语气带着点讨好:“再摸一下好不好……” 高长恭无奈,问:“难受为什么不把信息素放出来?” 花木兰嘟囔了一句,高长恭没听清:“什么?” “……你不喜欢。”花木兰想起酒吧里高长恭看她的那种恐惧又厌恶的眼神,心口又酸又堵,难受得不行,声音也隐隐带了点哭腔,“你不喜欢我的信息素,你讨厌我……” 高长恭觉得这样的花木兰比蛮横无理的花木兰还难以招架,他头皮有些发麻:“我不讨厌你,也不讨厌……你的信息素。” 如果没有那场信息素压制,高长恭对那股冷杉味的信息素甚至还有点沉迷。 花木兰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骗我……” “没骗你。”高长恭语气软下来,“我没讨厌你……只要你不乱用信息素压制,也别乱咬人。” “真的吗……”花木兰从他怀里抬起身,小心翼翼地看他,神情期待又忐忑,“……那你能原谅我吗?” 高长恭看着她脸上的水迹和通红的眼睛鼻子,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没关系了,不怪你。”高长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