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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关于同床共枕 (第2/3页)
吃。不用出门就不用贴那个信息素阻隔贴了,兰花味的信息素溢满了整个房间。小腹仍时不时发痛,严重的时候高长恭就吃颗止痛药,倒也不算特别难熬。 难熬是他对某人信息素的渴求。 一开始像日常想念肥宅快乐水,接着像大夏天馋冰镇西瓜,最后发展成像岸上的鱼渴求雨水。 他开始每天晚上地做梦,梦里被那股冷杉味的信息素包围,舒服得像窝在暖洋洋的被子里。 半夜又从梦中惊醒,醒来时身上是黏腻的冷汗,四肢酸软,小腹和后颈抽抽疼着,全身细胞叫嚣着要另一人的信息素安抚。 高长恭爬起来吞了两片止痛药后又躺了回去,一时半会没能从梦和现实的落差里缓过来,莫名地感到埋怨和委屈,又为这莫名其妙的埋怨委屈唾弃自己,最后蜷在被子里,在恼怒中浑噩睡着了。 高长恭挺擅长跟自己过不去,咬牙熬了几天,直到某天夜里再次从梦中惊醒。 这次腹部和后颈的疼痛比前几次严重,四肢关节像是灌了铅和酸,酸酸沉沉动弹不得。他昏沉着躺尸了很久,等能动弹的时候颤抖的手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拨通花木兰的电话号码。 一连拨了三四次,总算接通了。 大半夜的被吵醒,花木兰语气有点冲:“喂?有屁快放。” 高长恭被其中的火气唬得一愣,咬着下唇握紧手机,想着果然不能随便打扰别人,犹豫要不算了。 半夜打电话把人吵醒,又不说明原因,花木兰火气更大了,等了一会,正准备挂掉的时候高长恭说了一声“疼”。 花木兰顿了顿,放缓语气:“怎么了?” “……疼……”高长恭被她放缓的语气蛊惑,莫名委屈起来,他抽了抽鼻子,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花木兰,好疼啊……” 他的声音被疼痛折磨得带了些哭腔,花木兰听得心尖一颤,暗骂了声“cao”,随即挂掉通话,认命地爬了起来。 高长恭愣愣地看着被挂掉的通话,鼻子猛的一酸,连带着眼眶山根眉骨那一块也酸的要命。 也对,凭什么麻烦别人呢……花木兰又不是他的谁,不对,两人还是对头…… ……cao!都怪那什么莫名其妙的穿越,怪这那什么见鬼的ABO该死的腺体。高长恭咬牙想着,越想越气,气急了就发起了狠,伸手往后颈一抠,有种将皮rou下面的腺体挖出来的冲动。 这下自作自受了,像一道强电流穿过身体,接着腺体尖锐地突突疼了起来,高长恭差点晕了过去。 花木兰这回就在小区里,到高长恭家门口只需要十几分钟。 上次换门锁的时候她留了一把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又闻到了满屋子的兰花香味,闻着比上一回浓,也比上一回惨兮兮。 花木兰反手关上门,走进高长恭房间,房间的灯开着,对方蜷成一团,但这次好歹是蜷在床上。花木兰靠近,缓缓放出冷杉味的信息素进行安抚。 高长恭快被身体的疼痛和心理上对信息素的渴求折腾疯了,闻到渴求已久的信息素,迷茫地睁开眼,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将花木兰一扯。花木兰一时没反应过来,往前摔在床上。 接着高长恭身体压了过来,脸埋在她脖子上蹭了好一会,停住了,小口小口地吸着混着信息素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