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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三(14)哈谢普苏女皇 (第1/2页)
世界三(14)哈谢普苏女皇
白莎蹙眉握紧了手机,尚坐在床边思索,而亚瑟一手持着装有酒精和纱布的托盘,于床头柜上稳稳搁下之后,于她身畔坐下。 下一时,他伸手一扯她颈后的蝴蝶结,轻松解开了她身上的裙子。 黑色短裙交映着红色的缎带委然落地,之下露出的是依旧惹火的配套内衣,轻薄的黑对比着酒红的蝴蝶结绑带,也是一扯就开的轻易,腿间甚至还有圈诱人的袜圈。 “我得先去爱丽丝那里一趟!” 亚瑟烟晶般的眸色深了深,而白莎反应过来,急忙以手遮挡和他挣扎,他于是倾身而上,以单边手肘压制住她在床上,不让她乱动,冷哼了一声开口。 “说什么?你碰见了小时候的她和她母亲,她们似乎被先知的人盯上了吗?” 说着,他另一手以纱布蘸满了酒精,轻柔却直接地点拭上她背上一道长长的擦伤,白莎痛得轻嘶了一声,然后趴在床上不动了,顿了许久,才闷闷地问了一句,“你不问我什么吗?” 她背间几处殷红的伤口与雪肤对比鲜明,混在他留下的爱痕中很有凌虐的美感,而如此的活色生香之下,他的定力依旧一流,手间的动作未停,仍垂睫认真地擦拭着,“你不想说就算了。”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怎么回事,我要怎么和你说。” 酒精湿润的清凉感压在她后腰的一处,带来一瞬轻微的刺痛;即使一直心绪难安,她也从他柔缓的嗓音中听出了一丝不太高兴,只好解释道,“我也担心你会不会相信来着。” 亚瑟冷嗤了一声,手间却很轻地拂开她散落在背后的一咎细滑的乌发,点拭上后颈间的一处。 她乖巧地任他动作没有再反抗,于是他开口,淡淡道。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之前那个男的和崔斯夫人说的是:明天早上十点,他来接她。” 他清冷的嗓音太过沉着、动作太过不紧不慢的轻缓,让她满心阴霾的危机感都被平复了下来,镇静了许多。 所以,亚瑟他都知道。 这是她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冷静而敏锐,能从那个男人的基地里顺利地开走了他的梵蒂冈教皇御驾二号,毫发无伤地越过沙漠出现在她面前。 “亚瑟,关于先知,你知道多少?” 她于是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以脸颊眷恋地蹭了蹭和他撒娇。 “他是个……不太能以常识来度量的人。” 闻言,亚瑟有一瞬的迟疑,他移开手间的纱布,在她饱满的臀间轻拍了一下,示意她别淘气。 他凉色的嗓音有些沉,“白莎。可兰经里面写得很清楚:在穆罕穆德之后,再不会有新的先知现世,他是最后的神使。所以,后来的伊斯兰教首领都是哈里发(Khalīfa),即先知的继承人,而无人敢再自称先知。” “而这个人,他直接顶着先知的名号,还是个纯粹金发蓝眸的白人。他以阿拉伯人半点不沾边、甚至都应该被仇恨、敌对的长相,却依旧被这里的人狂热地当做真正的神,顶膜礼拜。你懂得这意味什么吗?” 白莎摇了摇头,配合着他翻了个身,任他开始清理自己臂间的伤口。 这有关中东的局势,属于她不太明白的知识点。 在记忆中,她也只见过那个男人几面,唯一真正记得清楚的,就只有一次自己的十几岁生日前一天,在和爱丽丝一同回家的路上,那人曾让他的司机以黑色加长的豪华林肯车送了她一程,和她说了些话,还祝了她生日快乐。 那次没有发生什么事,却差点让爱丽丝担心疯了,而那时的白莎本还有些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