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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二(1)白教堂惨案 (第2/2页)
首先是一张编号为31488J的行医资格证,姓名是艾伦·法利医生(Dr. Allen Farre),签署时间是1889年1月,地点爱丁堡,盖着红色蜡封章。 有趣。 所以这次在英国,而她是个女扮男装的医生吗。 1889年是维多利亚女王的执政期。虽说是女王,但这时的女性地位简直低得发指,是完全意义上的男人附属品,没有财产拥有权。结婚后,妻子的一切,包括她本人和她的贞cao皆属于丈夫、是他的财产;而结婚前,未成年女性的一切属于她的父辈或监护人,是待价而沽的货物。 这时的学术界也充斥着各种“女性天生大脑发育不如男性、是男人之下的低等未发育完全生物”一类所谓的科研结果,在查令十字路上拦下任何一位绅士,他都可以轻松地引经据典,给你上一堂为什么女性不行的一个小时以上专业讲座。 所以这个时间,大概是系统考虑到白莎要保持自己的专业性,于是给了她这个身份伪装。 白莎轻叹了口气,收起了这些文件。 她身高175,这时在英国贵族中算平均身高,所以扮成男子打扮也不会显得突兀,车窗间倒影着的就是个斯文秀雅的青年,中性稍稍有些偏女性的气质,反倒给她一种诗人般细腻的魅力。 再翻看过信封里的其他文件,有爱丁堡医学院毕业的荣誉毕业证书,一封致西敏寺区,圣所路7号的托马斯?邦德(Thomas Bond)医生的信,还有一张50镑的银行支票。 白莎正待打开信,隔间外却传来了车厢另一端:“快到站了!检票!”的吆喝声,对面的人稳稳合上手中的报纸、放下,之后是个戴单片眼镜的俊秀年轻人,肩披黑色大衣,内衬的灰格软呢马甲,配极了一头微卷的亚麻灰色短发。 他取下眼镜向她一笑,浅浅茶褐色的眼眸像是一片积雨湿润的薄云,“刚才你就在到处乱翻,怎么,艾伦,车票又找不到了?” 白莎被这一下笑得有点眼花,忙低头翻自己的提包,掩饰一瞬的惊艳和讶异 ——这家伙除却同色的眼眸不说,看长相居然也有几分像上个世界的那位拉斐尔探员。 所以,这个眸色是游戏设定员的某种喜好吗? 不过,现在很明显人家认识她。她不认识人家,就……好尴尬! “我再找找看。” 她一开口,发现系统也调整了她的声线,现在听起来更中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