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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第1/2页)
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派对设在封邸,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一个品酒会,顺带跳跳舞。封邸也很大,是近几年新建的,金碧辉煌的看上去气派非凡。他们的礼数做得也很不错,派对上主宾尽欢,觥筹交错。 钟晚灵从派对开始便躲在角落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品尝着各种各样的西式点心,偶尔会有一两位太太或是公子好奇这副新面孔,来找她搭话,也都被她胡乱搪塞了过去。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点心虽然好吃,但她还是更喜欢在安静的场合里享用。这里闹哄哄的像菜市场,而且刚才在车上她也没真的学会什么应酬的本事,还是躲在角落里享清福吧。 钟渡在和化工大王封恩平喝酒,他打算在城南的一片旧地上开个制革厂,来参加派对也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杯接着一杯的洋酒下肚,来宾都略略有些微醺,这时封恩平的小儿子封蕴柏讲了一个笑话,钟渡便也跟着他们开怀大笑起来。 目光却在宴会厅里四处游走,直到看到了那个安静坐在角落里的小人儿。 她的姿态很优雅,微微有些紧绷,捏着银质小叉子一点一点地去拨弄跟前的糕点,时不时地还抿一下水晶杯里的酒液,小脸都有些泛红。 钟渡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他还记着她那天喝酒时疯疯癫癫的样子,担心她出了乱子。 “Daymon,这次听说你还带了个女儿?”封恩平叫来佣人为他添酒,“怎么不领过来看看?我们家老大也没谈朋友,有空叫两个小朋友出去喝喝茶,相相亲,我看没准能促成一桩好事情。” 钟渡回过头,握着昂贵Baccarat酒杯的手用力缩紧,面上仍保持着愉快的微笑:“侬想得倒美。我们囡囡还小,学校都没读完……他们两个谈朋友,不是便宜了你们家封蕴松?” 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封恩平更是笑骂他是个小气鬼。钟渡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垂着眼帘将自己的情绪藏匿。 谈朋友?他的囡囡只能是他的,他需要尽早得到她,否则觊觎她的人将会越来越多。 晚上十点钟,派对才宣布结束,钟家的女眷们玩得都很尽兴,吕思琳被一群正房太太们追着恭维,唐棠更是跳舞喝酒打麻将,好不潇洒。担心钟晚灵身体吃不消,钟渡派司机将她们先送了回去,自己则留下来商谈生意,一谈谈到午夜。 刚才在封恩平的书房里又多喝了几杯,烟和酒的气味围绕着钟渡,令他倍感不适。回到家,他立马冲了一个澡,吕思琳已经睡熟,他倚在沙发上,安静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借口去找钟晚灵。 卧室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吕思琳的呼吸声和钟渡的心跳声。 砰砰砰。 心脏在酒精的作用下跳得很快,洗澡带来的清醒感也逐渐散去,他感到血液在向上涌动,连yinjing也开始勃起。穿上睡衣,钟渡打开卧室大门,他决定就这样直接去找他的囡囡问个清楚。 钟晚灵的房间在三楼,唐棠和钟晚澄也住在这层。钟渡在钟晚灵的门前站定,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