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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盘中餐 (第1/2页)
谁是盘中餐
冷,这么久不穿衣服真的很冷。 赫多闭着眼能感受到,刚才有人贴心地帮她把塞在xue里的手指拔出来,还有人把她架在扶手上的腿搬下来,却没有人给她披件衣服。而现在,她在被抬着上楼梯,冷风拂过,刚高潮过的xue都要风干了。 前面是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国王”,他走上楼梯,进入乌木门后的房间。侍者也正要将她连着椅子搬进去。 她对着侍者抬抬手,示意自己要下来走路。身后两个清瘦小帅哥低眉顺眼地把椅子放到玄关处,将大门合上。 一点儿也不懂细节,关门时扬起的那阵风,吹得她更冷了。 屋内装潢是简约的现代风,黑丝绸遮着舷窗,低矮的暖光模拟烛光的感觉,貌似还是时髦的无主灯设计——这都有些超出她的知识范畴,她只知道目之所及没一块儿好躺的。 赫多脚趾点点地,确保腿没有麻,便直接向他走去。 “不满足于眼神zuoai了吗?” “不是因为‘不熟悉’没做成吗?”他转过身,眼睑因轻笑而眯合,为调情增添了几分合乎时宜地挑逗气氛。 这个男人,今晚她的确睡定了。 赫多走到他的面前,二话不说,指尖按住他的喉结,仰头吻住他的唇。 她能感受到他喉结的颤动。对方反应很快,一手环住她的腰,慢慢扶好她的后背;一手握住她放于自己喉部的指尖,将其移到自己的肩部,再扣住她的脑后。 他接过这个吻的主动权,越吻越近,舌尖扫过她的唇,勾起一丝血腥。她才发现刚才自慰时嘴唇破了。 于是对方不留情地吮吸着、舔弄着,吻得guntang,火苗从唇间溢出,蔓延到四肢,裹得赫多像喝罢一瓶烈酒般暖和。她的手去摸他的纽扣,对方却宛如被摸到乳尖般敏感地拨开。 她又掀开他西装的下摆,隔着衬衫勾勒他的下腹与腰间的线条,他似乎默许,吻得愈发深入,让人头晕转向。 赫多想骂人,快点,她嘴唇有那么好亲吗?!快脱吧,她想做了。 于是她别开头,低头用唇齿拿下他的金玫瑰领带钉,用手解开他裤腰的纽扣,却被对方拉起来,抵住墙,继续攻城略地般地吻。 他裹着皮手套的手指划到阴蒂上一下一下地揉搓,又撩拨着xue口,卡着有感区浅浅地出入。 这个姿势正好卡着赫多,她没法用手给对方脱裤子,于是只能继续解衣裳。她懒手动,便用魔法解开那串绷紧的双排扣,再扯下里面那层背心与领带,才算接触到他有温度的身躯。 手指增添到了两根,逐渐深入,为xiaoxue做着扩张,手套与指尖的双重压力带来更丰富的刺激,撑得赫多无暇分神,倚在墙上任由他撩弄。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她却被吻得缺氧,喊不出来,唯能一下下绞紧xue中的手指。 他有恃无恐,一边富有节奏地扣弄她的敏感点,一边随意地蹂躏她的阴蒂。赫多想到来时电梯上那对伴侣,那种搅打奶油的声音与当下重合,更显yin靡。 别吻了,让她喘口气吧。他是没有yinjing吗?这么久了还憋得住? 她用手掐住他的脖子往外推,两人的面庞离远,让她对上那双泛着红光的骇人双眸,不禁被吓了一跳。 吸血鬼? 她来不及验证猜测的真实性,趁两人之间还有距离,一把扯下对方的两层裤子——诚然,这种脱衣方式对于一位绅士来说实在狼狈,反正狼狈的又不是她——她早就裸了。 早已充血到极致的yinjing弹出,被赫多一把握住,她一向对男性的生殖器没什么欣赏的欲望,但这个长得比她想象中的好看一点——他脱过毛。 对方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