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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视正办公室内的训诫 (第1/2页)
“右手再放松一点。” 降谷零站在风见裕也身后,目光落在下属握枪的手上。 “举枪时,惯用手发力三成,另一只手发力七成。姿势模仿拳击手,重心下沉,身体略微前倾。” 风见裕也的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在面对这位上司的训诫时,他向来是紧张的。随着口水吞咽的动作,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握枪的姿势,上司的话语在脑海中滚过,他听到那个可怕的人用偏冷淡的声音对他命令道—— “再试一次。” 两发正中靶心的子弹接连射出,风见裕也摘下耳罩,降谷先生,你快看...... 那人已经消失在训练场外。 有些微的失落笼罩在风见裕也的心上。他比上司虚长一岁,然而在很多时候,面对降谷零的他才更像是个孩子。他渴望着,期盼着得到来自降谷零的奖赏与赞扬,在面对降谷零时,他总是希望自己能够把每一次的试卷做到满分,无论那是多小的一次任务,然后拿着试卷跑去上司面前求得青睐与奖赏。 然而他其实知道,在面对降谷零这般人物的时候,他是永远不可能拿到那张满分答卷的。 收拾起了略微失落的心情,他收起弹药枪支准备离开时,心口处略微震动的手机传来上司的消息。 “过来一趟。” 风见裕也的步伐轻快起来。他快步走到上司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门三声后推门而入,恭敬地站在那里。 “降谷先生。” 降谷零堪称温和地冲他笑了笑,“进来吧,裕也。把门带上。” 风见关上门反锁,推了推眼镜,掩盖住眼底浮现的一丝惊惧与雀跃。他在呼唤他的名字而非姓氏,这是身份从他的上司转换到他的dom的信号。降谷零向来是公私分明的,风见裕也一直都知道这一点,但他们却从来不会在谁的家里做,想来降谷先生也不会把任何一个人带到家里去做,那是“爱人”才能踏足的禁地,然而降谷先生身边并未出现任何能够与他并肩的人。 每每想到这点,兴奋的颤栗与失落的悲戚简直交织笼罩了风见裕也——神父,他的神父,本应如此的。 唇舌轻柔地舔舐着上司的皮鞋,仿佛坚硬与柔软倒置,那被下属双手捧在手心,半跪着虔诚献吻的皮鞋才是易碎珍贵之物。上司虚握的拳抵在下巴上,从窗斜射而进的月光铺洒在上司的脸上,他微微抬眼观察着上司的表情,比在训练场时柔和了些许。 “好孩子,”降谷零摸了摸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下属的头,夸奖道:“你做得很好。射击也是,刚刚也是。” 面前跪着的人发出小兽被满足一般的呜咽,随后膝行至办公桌旁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拿出皮革项圈,乖巧地套到自己的脖子上落扣后,将项圈的另一端交到上司手中。 “裕也。”降谷零刚刚被小狗虔诚侍奉的皮鞋正隔着裤子踩在那人的性器上,微痛的力道挤压戳弄着,风见的额头沁出了舒爽的细密的汗。 本不该如此的,痛觉成为一种渴望和享受是遇见降谷先生之后的事情,作为跨国犯罪组织卧底搜查官的联络人,降谷先生的左膀右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与降谷先生同频的生活让他觉得自己仿若置身于一座溺水的城市,不言不语不看不听,只奋力跟随降谷先生在深海游行。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灭顶的压力带来麻木扭曲的心境,他甚至有时短暂性耳鸣头晕后忘记自己的名字。 但降谷先生发现了他的异常,刺痛皮肤而出的鲜红血液刺激了他的大脑,降谷零给予的痛觉成为了他于汹涌大海中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