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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梅寄江北 (第2/4页)
中愈渐明显的梅香,笑着饮尽最后小半坛酒,一夹马肚:“走!花勃!我们去寻梅!” 小孩欠自己一句文远叔叔,自己也欠小孩一次主动。 脆弱红梅被塞入精巧竹筒间,一纸暂别书则被盖在仍呼呼大睡的吕布脸颊。 高壮身影驾着骏马,于漫天风雪中铜片叮铃弹铗驰骋,去赴迟到的回应—— ··· 张辽至广陵时已有春意。 一路走来,一路盛开。 安置花勃于院前,趁夜色入广陵府邸时正是夜色最浓时,见小孩仍挑灯于书房中,叼着毛笔撑着头,一看便是在困顿间挣扎着不肯停下审批。 张辽盯了会儿见人还是没回房的动静,念叨了句:“死孩子。” 本想直接将人拎回房中乖乖睡觉,想着这样子进去准被阿蝉发现,便从另一处偷偷靠近书房,正欲打开侧门时,门便突得从内里被推开。 一柄短刀从下方袭向自己脖颈,在刺破脖颈娇嫩肌肤时张辽已拉住你的手腕,难以在进一分。 刀光映着月光,你再见这人时有些恍惚。 趁着你发愣时刻,张辽已经将短刀塞回你的腰侧,指尖在眉心轻轻一点:“死孩子。” 你挑眉,着实没想着会是张辽,困顿脑子一下子被惊喜所充满,笑眯着眼语气嬉笑:“文远叔叔,您这是又来看看阿蝉过的怎样了?” 张辽勾了勾唇似有笑意,轻哼了声便将你提溜回去书房,看着桌面散乱的书文,还有已经被墨晕染了一大片的纸张,显然是昏沉睡意时的杰作,修长手指在桌面点了点:“都这样了,还不睡觉。” “这不等你来。”虽真实情况无非是书文积累太多,傅融又是在外公办,导致你需处理的事务大大增多,但是此刻只想缠着张辽。 你手习惯性的拥住那劲瘦腰肢,穿过腰带探入那紧绷后背慢慢摸索,脑袋埋进那柔软胸膛,拿脸颊细细摩搓着镂空的衣物,感受两个人的热量交融,心满意足的发出喟叹:“文远叔叔。” 你这回听到他在笑了,虽只一点点气音,脸上笑意更难藏着了:“怎么想着来了?” “想某个死孩子了。” 你明知故问:“哪个啊?有两个呢。” 张辽抬手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头来看着他,那双眼微微眯着,没有在说话,而是俯身与你接吻,而手从下巴下移覆在了脖颈上,细细揉捏。在你吞咽涎水时刻又慢慢捏紧,厚重有力的舌苔扫过口腔每一处,不断掠夺你口中的空气,渐渐地耳朵脖子都泛着guntang的红,可张辽一直未停下,直到你开始拍他腰侧说停。 未曾喘息片刻便又被他弯腰亲向耳朵,又将耳窝寸寸舔舐,又卷起红烫耳垂满满啃咬,热气钻入耳道将听觉不断放大,张辽逐渐粗重的喘息如侵略者,不停的冲击着内里最敏感处。 张辽愈渐激烈的舔舐让你身体不由得软下来,而脖颈仍被虚虚的握着,只能更用力去抱住他的腰身,避免自己身子软下去,语气中竟有些颤抖:“叔叔——” 张辽没有停,他知晓此处对你而言的敏感性,只是空闲的另外只手抱住了腰防止你真的倒下。从耳朵到颈部都细细舔舐,每一次都有力且绵长。 然后以坚挺鼻梁将你的外衣蹭到肩膀处,舔湿了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脖颈,再是锁骨。鼻尖慢慢研磨着锁骨窝,眼帘上的铜片更是是不是擦过肌肤,他仔细的感受着你每一次小颤抖,再是轻轻啃咬,在听到你那小声惊呼后轻笑一声,热气透过衣物缝隙传至胸乳。 更热了。 “叔叔——”你想挣扎,但是张辽分寸不让,嗯了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