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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2/2页)
旋即分开,钻进抚子的卧室里,在新婚那日客人送给抚子夫妻,祝福他们夫妻关系和睦的书画前去撕扯对方的衣物。她余光瞥过角落那行小字——“贺五条君新婚”,手从继子敞开的衣领里伸了进去,抱紧他宽厚的肩膀,笑着吻他。 那也是五条君,这也是五条君,一样的。 五条悟扯开抚子的腰带,她腿间湿透了,毫不费劲就可以摸到底。他一面将头深深埋在她怀里,含着她的rufang舔舐吮吸,舌头卷着rutou舔弄,一面听着这位袒露身体的母亲的悉心教导,用手指湿答答地分开两瓣松软的rou,顺着缝隙将手指伸进去,揉她硬起来的阴蒂,“这样对不对,母亲?”他确实是新手,手里拿不准力道,只一昧的靠直觉和本能。好在他求学的态度诚恳,没多久就摸透了,像是他们已经这样做过很多次一样熟悉。 她喘得不行,湿滑的yin水源源不断地往外涌。快感逼近时,乌压压的天花板在眼前止不住地打转,眩晕感让她根本看不清五条悟的脸,恍惚间倒是想起了在这间房间,在这张床铺上和丈夫的画面。高潮来临,她本能地缩紧了xue道,将继子的手指死死咬住,手臂抱着他的脑袋,将他往自己怀里拉拢。目光痴痴地望着屋顶,像是望着那位缺席的丈夫,“……只是这样可不够。” 抚子靠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继子,抚摸着这幅年轻的,坚实的身体,放肆地享受着旺盛的精力和蓬勃的体力所给予的快感。她捧起他的脸,如同奖赏一般亲吻他的嘴唇。 他回吻得很用力,和进入她时一样用力。 性爱被他们变成了一种动物性的本能行为,也许是因为情势所迫,宴会厅的笑谈声一阵阵风似的向他们刮来,里头的声音,一个是父亲,一个是丈夫。像是在向他们靠近,又像是没有。他们不顾一切地沉浸在快感之中,近乎疯狂地就缠着彼此。 又也许是因为情欲催动,五条悟是个刚尝到甜头的愣头青,她是个不知道满足贪得无厌的妖怪,是没有道德礼节的怪物。衣服全脱掉后,那怪异的,让人着迷的欲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肆无忌惮地在他们身体内作乱。 五条悟渐渐得心应手,腰腹大开大合地cao弄,抽插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凶悍,粘腻的xue道咕咕啾啾地被他捣得满是水。粗壮的茎身蛮不讲理地碾过xue道每一处,将她湿乎乎的层层叠叠的rouxue彻底抻平。guitou已经毫无阻碍地顶在zigong口上,他喜欢这种彻底占有的感觉,尤其是听见耳边抚子那腻人的喘息,他更是往深了去cao,像是要彻底把她cao开,要把自己塞进她的zigong里去。 他摸着她的小腹,神色痴迷地享受着被她绞紧的那种,灭顶般的快感。 覆盖的手掌轻轻按压着小腹下柔软的皮肤,尖锐而恐怖的快感让抚子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急促的尖叫。他一见她的反应,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她,将退出来的yinjing重新往里送,硬邦邦地抵着深处,guitou重重地压在zigong颈上。 她因为高潮而颤抖时,他也被她死死咬住,湿滑温热的rouxue紧密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像是里面有张嘴在用力地吮吸着他。他爽得有些神智不清,她绞得越紧,他的动作越凶悍。 在身体里一重接着一重的快感刺激下,他射了进去。 “母亲,”他做完依旧抱着她不放手,也不打算把自己拿出去,jingye全部堵在里面,堵得满满当当。他低头亲吻陷入高潮的抚子,随后才摸着她的小腹,心满意足地问,“母亲的肚子里现在全是我的东西,就像怀孕。” 抚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抬起眼睛捧着他的脸敷衍地亲了他两口,“怎么,这也要替你父亲代劳?”话音落下,他的舌尖又伸了进来。 上下都被填得踏实,欲望这口原本小火慢煎的锅突然沸腾。抚子喜欢这种忙碌得在床上没空胡思乱想的感觉,抱着他在热腾腾的锅里翻来覆去地动。 夜深,五条悟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她也忘了时间,因为没人来打扰他们。她只在休息的间隙,仰躺在床褥上,在她和丈夫共枕而眠的地方,偶尔产生一点危机意识。然而很快,等他身体覆盖上来,她就忘记了。 外头透过窗纱照进来的光所剩无几,抚子眼前的黑越发深重,五条悟的影子在来来回回地晃动。她听不见风声,但依旧像是被风吹着一样失重地飘着,院子里细长的枝桠倒映在窗纱上,一颤一颤地发出湿淋淋的响动声。 她一边望着,一边摸着继子后背结实的肌rou,再定睛一看,枝叶的影子映在了她丈夫的遗像上。 而她依旧躺在继子汗涔涔的怀里喘着气。 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