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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南墙 (第1/2页)
4.南墙
虞清欢其实不喜欢夏天,灼烈的阳光总会透过车窗炙烤。她把风力调大,膝盖微微凑近出风口,好像这样就能缓解热气带来的焦躁。 沈崇景绕了路送她。 安歆刚吃过午饭,见她来了也不说话,苦脸低头鼓着腮。戳也戳不动,虞清欢只能摸着她脑袋哄,说城北开了家法餐,巧克力布朗尼很浓郁。 这才有反应,安歆抬头横眼,“重色轻友!” 虞清欢气得掐她的脸,掐的她声音拔高,噌地站在沙发上,“你知道崇哥下午要去新西兰吗!” 时间凝固了几秒,虞清欢下意识松开手,那一刻安歆甚至有些愧疚 —— 作为朋友本该无条件支持。 可她的清欢骄傲又明媚,艳如荆棘玫瑰,耀如权杖宝石,从来神采飞扬满眼孤高,她又怎么能看她跌落破碎却无动于衷。 谁不知道华妍就在新西兰。 房间里静的出奇,虞清欢经历过无数次理性与感性交织的沸滚翻腾,最终都以失败告终,这次也不例外。 片刻才调整过来,正要宽慰,江沉昭推门。 察觉到气氛不太对,他一副了然的神情,虚握成拳轻咳两声,“也不一定就是去找华妍的。” ……… 安歆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现在悔婚还来得及吗? 江沉昭自己也懵了下,看安歆要扑过来掐人摆摆手赶紧圆,“我的意思是也不一定就会见面。” 两人迅速扭打成一团,虞清欢默默退了几步。 她弯身将沙发上的手机拿走,怕硌着安歆,收拾好抬头一看,安歆两腿锁住江沉昭的脖子,还招手朝她喊道:“快!给他一巴掌!” 虞清欢哭笑不得,把她从江沉昭身上扒下来劝道:“你内功深厚别出人命。” 她知道安歆在逗她开心,也感激。 可这一年她时常被爱与别爱两种情绪撕扯,像疲惫的旅人跪在满是海市蜃楼的荒漠,从一开始她就是臣服者,何谈理智与清醒。 “安歆。”她喊。 “怎么了?”安歆问。 窗外太阳guntang,浓烈的云,刺目的光。 虞清欢张了张嘴,片刻后才终于组织好语言。 她看着安歆的眼,语气平稳如常,“你之前问我NQ是什么意思,我说是Nerve Huan,其实不是。” “NQ的意思是,南墙。” “安歆,这南墙再硬,我都要撞过才甘心。” * 把江沉昭轰出后又聊了许久,布朗尼没吃成,倒是用掉好几包纸巾。安歆趴在虞清欢肩膀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充分演绎了什么叫好姐妹感同身受,比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