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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娘心事,张修广陵王 (第2/11页)
他们联姻于家族产业有益。但人人都知李氏二公子人品败坏,经常在歌楼花天酒地,甚至还背了几桩人命案子,都因家族势大被压下了。不说其他,明明还没有正式成亲,房中已纳了好几房妾室,据说还有几个私生子流落在外,只等主母娶回家,就接回来安到主母名下。 这样的人,怎堪托付终生? 文娘默默流泪,满心满口的苦涩。此时一道惊雷劈下,将她从悲伤中拉出来,她拿手帕擦擦眼泪,突然瞥到窗户上映出来的人影,心脏猛地一跳,吓得失声,却又听到小小的敲击声,她大着胆子挪过去,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女公子莫怕,是小道。” “张天师?”文娘下意识想开窗,又想起这实在不妥,便收回了手,“张天师深夜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女公子不愿见到小道?” “这……夜已深,我私自见外男,终归不妥,若被人看见了,恐有损于女儿家名声。” “既如此,是小道失礼了。告辞。”窗外安静了一瞬,又响起他的声音:“听闻女公子即将定下婚事,小道明日便要离开广陵,故特来辞行,顺便祝贺女公子大喜。” “咣当!”文娘冲动开窗,刚提起一口气想要质问,又看到眼前人浑身都被雨淋湿了,平日里飘逸的白发,这会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身上,格外凄凉,心中终究不忍,便说道:“张天师请先留步,雨势太大,我给你拿擦脸巾和雨伞。” 文娘转身拿东西,然后回身,那人竟已站在自己身后,倒又吓了她一跳。怎么、怎么进来的?翻窗户?怎么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文娘稳住心神,将擦脸巾递给张修,张修却不动,背着夜光,他的白发像是在发光。文娘慢慢靠近他,抬手拿着帕子帮他擦拭。 两人都一言不发,只有头发与布料轻轻摩擦的声音,伴随着窗外的雨声和雷声。文娘的手落下来,低着头退后一步,“张天师今夜来找我,到底所为何事?”文娘只感觉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然后慢慢抬起她的脸,嘴唇落下一个冰凉柔软的吻。手中的帕子轻飘飘落地,带着雨气的身体靠近,继而笼罩自己。 冷,好冷—— 文娘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被抱在张修怀中,身前的睡衣被沾染得湿透了。“张天师,不可以,不行,我……”文娘挣脱出张修的怀抱,“我、我无法决定自己的婚事,我们这样是绝对、绝对不行的!”说着又痛苦地流下眼泪。 “是小道的不是,惊扰女公子了。女公子早些安歇,小道告辞。”张修慢慢后退,退到窗边才转身。刚转过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张天师,你不是有神通吗?你能不能带我走?去哪里都可以,求你别丢下我,我不愿意嫁人……”文娘终究舍不得这个人,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心悦于他,同时她也清楚两个人是不可能的——家世、门第、长辈、世俗,她没有选择,从来就没有。 但是、但是,只是一晚的荒唐,只要不让别人知道,也许,也许是这一生最后的幸福。 张修覆上文娘的手,安抚地拍了拍,“文娘不怕,小道愿意永远陪伴文娘。”这是张修第一次这样亲昵地称呼她,文娘松开手。张修转身,抚摸着她的脸,轻轻擦拭她的眼泪。雨夜更加深沉,更加看不清他的脸。 “文娘,你愿意,将一切都献给小道吗?” 文娘闭上眼,流下最后一滴眼泪。 一道惊雷落下,照耀遗漏的窗口,照亮不堪的室内风光。 文娘躺在床上,用力拥着身上人,她还不太会接吻,只愣愣地张着嘴。他的舌头好似自有生命,搅得她喘不过气。文娘气喘吁吁,张修松开她,亲了亲她的鼻尖,沿着脖子慢慢吻下去,停留在胸口时温柔地用舌尖卷了卷红珠,便继续向下。最后来到腿间花丛,文娘顺从地张开腿,张修俯在她腿间。 刚触碰到花瓣,文娘浑身一颤,只感觉滑腻腻的东西在两片yinchun间舔舐、旋转,挑逗阴蒂,刺激得她忍不住想合住腿,被张修轻轻摁住大腿,她便跟随快感放松身体。待蜜液渐渐流出,舌头小心破开xue口伸入,更激得文娘“啊”地一声收紧身体。 这、这真的是舌头吗?怎么这么灵活又这么长?舌头能进到这么深的地方吗?文娘想要起身探看,却被压着起不来。 “啧啧”“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文娘难耐地扭动身体。奇长的舌头一会儿顺着xue口抽动,一会儿在各个角落打转。xue口流出的蜜液仿佛琼枝甘露,似乎能听到他满足的喟叹。文娘抓着在腿间忙碌之人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