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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文远叔叔破处了 (第2/6页)
况,他用猜的都知道那个人在发现这事儿之后会是如何大发雷霆。 不知怎的,张辽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甚至内心深处依稀有些期盼着看到,若是让吕布知道了此时此刻他同阿蝉被困在野外之后,那个家伙心急如焚的模样。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情。 张辽并没有生那种七窍玲珑心,自然也就不想去探寻那种幸灾乐祸之后的本因到底是什么。吕布捡了孩子交给他养,那会儿他年轻,不太懂拒绝二字应该如何写,便接了这样的任务。可是女孩子越来越大,很多事情就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他自然而然看见阿蝉习武之后盯着不远处的军武场看,看见那场中最骁勇的男人赤着膊、挥舞着长戟。小女孩看着看着便放慢了手中的动作,身子好似棵挺拔的小树一样,站在那里静静看着。 他并不熟悉女孩子眼中的那种感情。 又或者,他不熟悉的,是自己左侧胸口在夜深人静时偶尔被牵动的一丝苦楚。 “文远叔叔。” 阿蝉又唤他了。 她抱着披肩走向他,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此时此刻有些凌乱的贴在白净的脸蛋上。 张辽回身,“怎么了?” 女孩子摇头,将披肩摊开放在地上,“坐下来一起烤烤火吧。” 张辽站了会儿,却看见女孩子伸手拉了他的衣服,手指蹭过腰间裸露的一寸皮肤,他只觉一阵颤栗。 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小姑娘了。 他忘记自己是用如何的心情去写那信,请马家收养她当养女。 大抵是带着些许情绪吧,只想把她送走,女孩子就应该锁在深闺,不要舞枪弄棒,也不要在练武场上看着那些糙男人赤裸着身子。 那样不好。 张辽想。 女孩子的香气再度扑过来了,他盘着膝,坐在那微小的火堆面前。阿蝉抱着膝歪头看了他一阵,随后伸手,他一惊,下意识想躲,就看见女孩子用手碰了碰他的头发,手指攀上他发饰上那些叮叮当当的黄铜坠饰—— “头发缠进去了,不舒服吧?”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带有一丝冰凉的无机质感。 张辽没再应她,就任凭她将垂挂在自己头发上的饰物一点一点摘下来。 女孩子立跪起身子,伸手去摘饰物的时候,有意无意的身子会蹭到他的脸。 张辽闭了眼,心中却好似擂鼓一般,他心想这是何等可恶的欲念,脑中却还反复盘旋,当初决定送走阿蝉时,吕奉先是如何抽刀抵在他的颈前。 他古怪的想,没错,他是故意的。 那种感情真奇怪,故意激怒吕布,故意送走阿蝉,好似一切胜券在握,却唯独不曾承认,最不想阿蝉离开军营的,是他自己。 女孩子上了马家的马车时连回头都没有,吕布亦没来送别,是他张文远自己骑了许久的马,跟在马车后面送了好远好远。 他好似心愿达成,可是却知道,他不快乐。 头发上的坠物被一一解开,随后长发落了下来,女孩子轻声说,“怎么都有白发了。” 张辽一怔,随后笑说,“叔叔上年纪了啊。” 女孩子却将手臂搭在他的肩上,立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他。 “胡说。” 樱唇轻启,却是如此的妄语。 是他慌了,任凭骑马打仗都是骁勇的汉子,又或者讨价还价和异族做生意,他都没带怕的。 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忽然心如擂鼓,不知所措。 女孩子的态势强势,他不得不双手撑在身后,任由女孩子娇软的身子撞进自己的身上。 疼。 他心想。 洞xue墙壁跳跃的光影终究因为火堆灭了而归为黑暗,未有洞外一道闪电劈开天空,他看见女孩子脸上的决绝。 是青涩的吻。 她大抵是没有接过吻的——不,她决计是没接过吻的。自然而然也就不懂那些吻时的缠绵悱恻、纠缠不清。 “叔叔……” 可是那些娇软的称呼让他无所适从,她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