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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判若两人结旧案 捣成秘器引新爵 (第3/3页)
。冰冷而柔软的皮面已经被她的体温捂暖了。好像她就一直呆在这个位置。流浪汉的舌头舔在她锁骨上。这个动作应该是不能说话的。但她又分明听见他在说,让她看看她自己。 于是她就忽然看见了她自己。入京就职以来她一直忽略了好好看看自己。她晒黑了,但肌肤的润泽,令她仿佛从内里散发出柔光来。她的衣服裂开了,像鱼鳞般落在地上。她无法阻止。她也不能否认她现在真好看——虽然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只有此刻,她忽然看着自己都会想要对自己做点什么。双颊像被掌掴了一样迅速的红起来,小腹有火热的欲望流淌,双腿间真的有蜜液沁出。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探进去。 “就是这样,让人看到就想要。”流浪汉搂着她,唇舌落下一个个吻,每个吻都烙下火焰。白瑧发现这不只是比喻。他嘴唇里含着什么,强行渡进了她的身体,像喂药一样。与她身体里旧有的什么起了反应。他像给她做示范一样,非常动情。她全身都被他的yin味包裹着,腿间泥泞不堪。他的guitou刚顶上来,她就抽搐着潮喷了。 他的性器这一次是冰冷的,但碰触到她就燃起火焰一样的灼痛。这根粗大而强韧的性器迎着喷涌的花液捅进去,完全不顾正在高潮的媚rou颤抖绞扭,直接顶到她的花心。 白瑧眼前一片黑暗里金星闪烁。她短暂的晕了过去。 又在抽插中醒过来。下身一片狼藉。显然在她昏迷的时候,流浪汉也没有放过她。她闻到古怪的味道,伸手在自己下身摸了摸,抬在眼前,努力聚焦目光,看见是血。 她的花径在过大的阳具粗暴性交中撕裂了。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并没有觉得很疼。或者说痛感都转化成麻痒与酥爽,只想要更多,甚至更粗暴。连看见血,身体的感觉都是更刺激兴奋。 这是一种自我毁灭的感觉。 没有一种生物会致力于建立起这样的感觉,否则就会很快灭绝而不能把基因延续下去。那么,她现在这种自毁式的愉快,是因何产生?连两个rutou都挺翘起来。只要能摩擦一下对方的衣服,都觉得电流通过一样的爽。 流浪汉的巨根甚至没有完全没进她的身体。她记得,他上次都没有这样的大。 看着她指尖沾着yin液与鲜血、努力想清醒思考的样子,流浪汉呼吸一窒,性器变得更粗大坚硬,火辣辣如一根长矛般捅进白瑧的小腹,这次没根而入。 花径一路撑裂开去,鲜血如曼殊沙华唰啦啦绽放。guitou顶开了zigong,埋在里头。最娇嫩的xue底被迫承受着征伐。白瑧仰面躺着,睁着眼睛,看不见什么。除了性事,她的身体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感觉到,他在索取。 用他的性器,他在她身体里找着什么,要吞吃进去。他的嘴也确实含住了她的嘴唇不断的吞咽,除了她的唾液,她的血,还吃了别的什么。他用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之大让骨头都格格作响。她修长双腿虚弱的挣扎了一下,媚rou绞得更紧,阳具则得寸进尺的入到更深。她的生命也随着被吞吃过去。她越来越轻,越来越愉快,也越来越虚无。 在被逼至几乎完全消失的一刻,忽然从近似的虚无中爆发出未经历过的力量。虽然不理解,但白瑧赶紧乘着这力量将流浪汉炸开去。 她又恢复了自我认知。 在恍如重生的那一刻,她对自我的认知是白瑧,舍此无它。 她听到傅搬刀的声音在叫:“白……司尉?——真、真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