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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仆真身 (第2/3页)
上。闭眼的男修跪在床前,仿佛还能视物那样,准确托起那条腿,仔细清理残留在那只脚上的白浊。清理干净污渍后,男修似乎想要起身上床,但被那只脚紧紧踩住不能动弹。屏风后的青年委屈地喊了一声大人。 “脏。你来。”支兴惜字如金,抬眼看向了正脱了一半的白辰。不夸张的讲,白辰有种被透过假面看穿的错觉,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白辰挂着还没完全脱掉的内衬,跨坐在支兴身上,低头与他亲热。亲吻声不绝于耳,但被支兴踩在脚下的男修却开始发出细碎的呻吟。支兴笑盈盈按住白辰后颈,让她只能趴在自己身上不能随便乱看,另一边脚下用力,穿透了男修的身躯,厌恶地收回脚在地毯上蹭掉了血污。 “重影,安静做个哑巴,不好吗?”支兴对着屏风的方向说道,随手烧掉了男修的身体。白辰不知道这是什么火,烧起东西来竟然连一点气味都没有,如果不是背后感觉热浪逼近,她大概只会以为是什么幻术。男修的身体被火焰逐渐吞噬,屏风后面传来青年痛苦挣扎碰掉东西的声音。 屏风后的青年蜷缩在支兴脱下的衣裳之中大口喘气,眼角几滴泪珠要落不落,脸庞的魔纹爬过了半身。交叠的衣服遮住了他的私处,或者说,是他在用这些衣裳磨蹭自己的私处。他知道,就算他一厢情愿做了这些事,支兴对他也与其他人无异,不喜不恶。 每次进献的两人都是一男一女,他会偷偷控制和自己夺舍的身体性别相同的人作为自己的傀儡,共感傀儡的知觉,意图再次体验与支兴的欢爱。但不知道为什么,支兴每次都会精准找出他的傀儡,然后状似无意般毁掉,让他备受折磨。 青年调动法术封闭自己的声音,傀儡被火焚烧的痛感还在他体内肆虐。青年夹紧两腿间的衣物,尽力把自己缩得不能再小,如同寻求母兽疼惜的小兽一样蹭蹭,好像不敢再惹支兴不满。但实际上,藏在衣物之下的性器肿胀极大,甚至因为被焚烧的痛感而去了好几下。黏糊糊的白液透过织物间的缝隙,将两层布料粘在一起。 白辰摸不准支兴的脾气,就像当初被软禁在院子里的时候那样,但既然他不反感亲吻,那多吻一会儿总归是没坏处的。于是白辰打定主意,把支兴吻得眼中红光更甚。若不是支兴靠在床上,可能此刻已经腰软到需要白辰搀扶一下他了。 回想起上一次与支兴交合的经验,白辰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她蹭过他的面颊去咬耳垂,左手代替舌头搅弄他的口腔,牵扯出一道银丝落在他的胸口。手指顺着胸口的线条一路向下,握住了他火热的欲望,右手配合着揉搓,很快就一手粘腻。再借着他体液的润滑熟门熟路找到花xue开拓,支兴发出了比先前死去的男修更加甜腻的声音。 “别......”支兴作势去推白辰的手,下体却诚实地吞得更深。白辰知道他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把他的拒绝放在心上,甚至还在他耳边蛊惑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荤话。而后支兴又被白辰引导着在她身上开拓取乐,释放欲望。他们在床上纠缠了许久才停下。白辰不知道的是,花xue的秘密从未被外人知晓,在她对那动手的时候,支兴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这层面具就这么突兀的被摘了下去。 一开始能听到支兴的喘息声,屏风后被叫做重影的青年还会很惊喜,急不可耐就着背景音自慰。但随着时间推移,支兴的声音越发甜腻,重影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甚至到最后,他会睁着那双已经无法视物的眼,透过破烂的屏风看向床榻的方向,手指尖的力道之大甚至在手心里留下血痕。没关系,大人会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