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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她发狠做了一次又一次,才算报复她和自 (第2/3页)
喜好,“我去换一件您喜欢的好么?” 缇慕实在害怕上身全都被扒光赤裸在他身下,这会使她回想起方才为了拜占赤裸死在车库的缅甸花蛇,害怕那句话会被印证,自己也会有一天堕入凄惨的深渊。 “先生...我会死的...”她推不开他,心底最深处的惧怕终于宣之于口,含糊不清的泣声道:“缇慕会死的...” “死什么?”霍暻不满意她的反应,呵斥她不合时宜的眼泪,一只手握住她胸前高耸饱满的软峰。 下午在床上还可爱得很,怎么现在哭成泪人儿一样? 麻烦且善变的女人,公子哥儿虽然不喜欢她突然转变的拒绝,但掌心揉弄丰软的力道还是轻了些,另只手迫不及待解开自己衬衫扣子,白净胸膛精健紧实,紧窄健实的腰腹堆着清晰垒块,疤痕是他在地狱里活过的证明,和少年清贵狂妄的本性相得益彰。 少男少女的身体重叠在沙发上,肌肤相亲,异样的酥麻感同时遍布两人全身,于他而言是快感,可于身下害怕悲惨死去的少女而言,却是另一种凌迟。 “我会死的...先生...先生...缇慕不想死在车库里...”她低低的啜泣着,承受他铺天盖地的吻蔓延于自己胸前,锁骨和鹅颈上。 每一个吻都令姑娘眩晕又窒息,她不经人事但也明白他想做什么,可她挣脱不了,双目失神空洞,望向天花板琉璃灯吊坠,泪水已然干涸,樱桃小口喃喃念着:“先生,那个女人叫眉梵,她说拜占少爷会娶她的...可拜占少爷骗她,他喝光了眉梵的最后一滴血...嘶!” 倏然,下巴被虎口拧的生疼,她对上少年如狼似虎的侵略目光,瞬间头皮发麻,噤声等他下一步发落。 霍暻终于听清小姑娘在叨叨什么大不了的事儿,虎口扼住她的下巴,伏头在她耳边笑了笑逗她:“我想让你死,出狱当天,我就应该掐死你,把你扔进池子里喂鳄鱼。” “不!”缇慕终于鼓起勇气反抗他的霸世横行,双手颤巍巍抓住他的手臂,啜泣道:“先生,我求求你,爷爷还在等我回家,我想好好读完高中上大学,也愿意以后尽心尽力伺候您的生活,我..我可能还会嫁人...我不想这样...” 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小姑娘从心底深深的惧怕了,怕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次的人生步入死亡后尘。 她甚至宁愿随叫随到伺候仰光的暻少爷一辈子偿还他,也不想最后沦落到死无全尸。 霍暻用吃人的目光瞪着她一张一合的红润小口,几句话只听清两个字“嫁人”,连前面的“可能”和“愿意尽心尽力伺候您的生活”都被窜上天灵盖的滔天怒气烧的一干二净。 他闭了闭眼,怒极反笑,做足前戏爱抚她第一次的耐性刹那被冲的烟消云散,直起上身,一只手死死摁住她的腰,另只手利落解自己裤扣。 缇慕红着眼眶,美目惊恐望着他孟浪放肆的行为,心里不懂自己哪一句话说错了,可腰间的手发力摁着自己,连逃都使不上力。 撕拉——! 及膝连衣裙下摆彻底扯碎,露出姑娘最后一块遮羞布,她尚未反应过来,又听见第二块布料断裂的声音,下体一凉,立马一根坚硬guntang的粗壮棍物贴上未经开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