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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术x荧】病除 一 (第2/2页)
白术笑容玩味,手却并不松开,却往她的腿根去。 他的声音还是正经的,带着几分关切,如同平日问诊一般。 “哪里痒?” 旅行者答不上来了。 随着他的手往上一路攀爬覆在腿根,透骨的凉刺得她紧紧地弓起腰——但如此却仍然无从躲避这只并不孔武有力的手。 最终,修长而保养得当的手落在她腿间,双指轻轻捻住耻骨之下的珠蒂。 旅行者因凉意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瞬,抬起头。 白术唇边的笑容很标准,只是笑不进眼里,那双竖瞳之中的情绪,分不清是情欲还是单纯的探究。 “是这里吗?”他歪着头,睫毛掩住眼眸,更难以捕捉神色,冰冷的手又捻住她丰腴的乳rou之上的荷尖,“还是......这里?” 旅行者头脑一片空白,呻吟着试图把整个人埋进水中,但即使背脊整个贴在底面的瓷砖上,也逃不开他的手。 “都不是吗?还是说,都是呢?” 她浑身赤裸,只能任他摆弄,而白术尚且衣冠楚楚,长长的马尾从颈侧落下来,掉进药浴之中,发尾在水中晕开招摇如水藻般窈窕。 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做作的苦恼之色,明知故问,“病人不说话,大夫怎么确认病情呢?”,说着纤长的手指撬开她被水雾蒸得红润丰盈的双唇,探进去搅动。 她被迫张着嘴,舌头被手指来回玩弄,将整个手指都舔得盈着水光。 偶尔戳弄到喉咙深处,旅行者干呕了几下,泪眼朦胧。 在被泪水模糊得支离破碎的视线里,她看见他白皙到病态的手,骨节因为消瘦而显得格外分明。往上延伸是青筋明显的手背,顺着因为用力而轻微暴起的青筋再往上是肌rou轮廓鲜明的手臂。每一下转动,都能清楚地捕捉到肌rou活动的模样。 旅行者恍惚地想起,也是这双手,会为病人碾磨药材,又从一个个药材的小柜子之中抓起,掂量重量,捆扎起来。 他终于肯饶过她,改为暧昧地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懊恼:“舌头明明没有问题,怎么回答不了呢?” “下面,”旅行者咽了口口水,眼神涣散。 “下面很痒。” 四、 蛇顺着白术白皙的脖颈爬到手臂,又从手臂潜入水中,蛇尾缓缓地磨蹭着紧闭的逼rou,在热水中带出一种凉意,身体将乳rou缠了两圈,更显饱满。 “可怜的小东西,快活完就不会痒了。”蛇依偎在旅行者脸旁,吐着信子,猩红的蛇瞳冰冷,安抚的言语轻柔如催眠。 白术依然坐靠在浴池边缘,指腹抵着旅行者的阴蒂,反复揉弄。 她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觉得被揉得身子发热,背脊也跟着快感一寸寸地软下去,好像砧板上缺水的鱼,奄奄一息,按住又条件反射地弹一下,但也逃不出刮鳞的刀。 现在这柄刀是温柔刀,不剥皮,每一下都削骨。 她的骨头已经没了,仿佛只剩一根筋,从头脑连到双腿之间的蚌rou。 而白术,就像取珠人。 他摸索到她蚌rou之中的xue口,拨弄着蚌的裙边,插进xue口中半指。 指腹贴着软rou,一点点缓慢地拓开。初极狭,耐心地塞进第二指、第三指,逐渐往深,终究是挤开一个洞。手指在里面折磨她似的慢速抽插,她的腰迎着扭动,却留不住。 她想到那苍白细腻的手如何挤进她的口中搅动,抽出时整只手指都盈着水光,指尖在光下透出一点点娇嫩的粉意,手背却衔接几道狰狞的青筋。 在修长的指间,涎液藕断丝连,晶莹剔透。 现在,这只手插在她的逼里。 她的下面还是痒,一股温热的液体控制不住地缓缓流出来,浸过他的手指。他细嫩的皮肤被浴液染上粘稠,指尖被rouxue里的软rou裹着,不舍离开。 旅行者的喘息渐渐热了起来。 白术嗟叹一声,随手拔掉发簪,跨进浴池。碧绿的长发散下,随着水波逸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