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分卷阅读23 (第2/2页)
路吃喝玩耍,横竖出来一趟,岂有不尽兴的道理。”“厂臣这样对我,我怕是再也离不开厂臣了,往后回了宫,咱们还能这样么?”她抽噎着问他。卫辞不是个藏得住爱恨的人,不管再天大的事情,似乎通过他这么一疏通,什么不痛快的事儿一阵子就过去了。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惆怅哀叹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朝前看,她抬手抱住他的脖颈,忿忿道:“我这条命就是厂臣给的,往后要是再有谁说您的不是,我一定头一个冲上前给您抱不平!”陆渊见她突然抱在他肩头,秫秫不敢大气出,一颗心砰砰跳,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他止住悸动的心,调笑道:“臣将公主这句话记在心上了,若是公主有一天反悔,臣一定赖在您身上不走!”她像个半大的孩子,永远也长不大的心性儿,这份透明纯良的心性儿,他这辈子求也求不来,索性卸下了肩头所有的担子,肆无忌惮的歇在她的肩上。第19章沧浪濯衣料理完姑苏的事儿,在官署交代了一切,福船又开始起航南下,这一停当,足足有七八天,有不尽人意的事,也有让人雀跃的事。后船舱里,卫辞挑着灯手里摸弄着针线,从一上船就开始忙活不停,连船舱都不出去了,病娇端了黄铜包金的脸盆进来,拧干巾栉托上来,道:“公主都做了一天了,还没做好么?擦把手暖和暖和吧,这天儿还没到带暖耳的时候呢,着急什么。”卫辞目不转睛缝着针线,一上一下做的有模有样,也不抬头,瓮声道:“我觉着船上挺冷,厂臣又老是待在外面,我怕他受了寒,横竖都要做,我想快些弄好。”病娇嘲笑她,“您都快成了小媳妇儿了,整天厂臣长厂臣短的。”“敢情你话里有话,长舌底下压死人,你别平白的诬赖好人!”她像是被人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道。病娇回过身来,抵在案上直溜溜望着她的眼睛,眯眼质问她,“没有么?真的没有么?我瞧着这些天来你们总不对劲,趁着我睡着了,这头敲船舱那头回应,我知道督主就在隔壁那头,真当我是挺尸的么!”卫辞急道:“我哪里回应了,明明只有他敲,我压根儿就没有回应过。”前夜一入子时,后船舱木板上就噔噔响,她这里床头正对着陆渊的床榻,要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果真是同榻而眠了么,病娇不以为意的哦了一声,道:“那原就是我听错了,主子到是听得清楚。”她这哪里是相信的语气,真是越描越黑,她懒得和她计较,咬断针脚,将暖耳放在手里比划着,这是她第一回做,她上次在苏州特意环住他的脑袋,约摸着大抵是这么长的长度,她兴冲冲地揣在怀里,掀了帘儿出去。入了夜,再加上是在运河道上,又阴又冷,她搓着手心紧紧捂住怀里的暖耳,生怕一不小心掉进河里。福船体积大,她见他的帐子里熄了灯,料想应该在前舱里,顺着船沿外前走,那护栏边儿上站着一个人,依稀能辨清是他的轮廓。他许是再想什么事情出了神,怔怔的背朝她,连她走近都没察觉,打算吓他一吓,蹑手蹑脚上前,他突然回过头来,与她四眼相撞。他大约在料理翟京来的书信,从没见过他这样烦恼,烦恼的脸眉头也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