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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脸上已是泪流满面，那双眼睛万分委屈地控诉他的罪行，然后猛地抱住了他，“哥哥，我疼。”

孟楚砚的唇已经被咬出了血，他疼，但是她知道她更疼，她终于娇气的性子是最怕疼的，但是没有办法，这一步总要迈出来。他又是心疼又是满足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音音，哥哥也疼，我们一起疼。”

苏音音抱着他的肩膀一直哭，孟楚砚虽然心疼，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只能慢慢动着，动一下她就喊一个疼，当她脸上都是泪水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布满了汗水。

她的滋味让他又喜欢又痛苦，隐忍地让他难受，但是不忍着又会伤到他，他的汗水全都是甜蜜的折磨。

苏音音一直都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个时候来临的时候她还是万分紧张，万分痛苦，即使是上次发病都要比这个好受许多。

“哥哥……你好狠的心……”苏音音再次咬住了他的肩膀。

“音音，哥哥没办法了，你哭吧！”

她这样根本放松不下来，既然都是疼，那就一次来个痛快吧，孟楚砚狠下心，慢慢腾腾的动作加快了一点，苏音音死命地挠着他的背，咬着他的肩。

一段时间过去后，苏音音本来已经瘫软的身体一阵痉挛，孟楚砚加快动作，最后和她一起到达顶峰，倒在床上的时候，他为了不压到她，转换了位置让她趴在他身上。

苏音音已经动不了了，头发凌乱，脸色绯红，眼眶微肿，被他亲红的小嘴微微张着。

她的皮肤本就非同寻常地细嫩，尽管他十分小心，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短短时间内就迅速变得青紫，看起来十分可怜。

孟楚砚知道她累极了，痛极了，其实他也很累，因为她的体质，让他痛并快乐着，隐忍并舒服着，他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轻轻地抚着她的肩膀。

等两人急促的呼吸慢慢平息下来，孟楚砚小心地把她放在了床上，给自己披上了衣裳，开始收拾这个凌乱的床铺。

这时候苏音音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怀疑她已经死过一回了，连抬头看看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幽怨的看着他，眼角流下泪滴，顺着两边流进发里。

孟楚砚又半伏在她身上，为她吻去眼泪，既是涩涩的，也是甜甜的。

“别哭，我很快就帮你上药了，上完药就不疼了。”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心疼里带着满足，这就是他的妻，他的唯一。

“哥哥……”苏音音从头到尾一直在哭，眼睛都红肿了，嗓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声音非常沙哑。

“你说，哥哥听着。”孟楚砚帮她理着耳际的碎发。

“哥哥一点都不疼我，我好疼，哪里都疼……”苏音音说着话，眼里的泪珠又留不住了，一颗一颗地滑落，皆被孟楚砚一一吻去。

看着她控诉的眼神，嘶哑的声音，撅起嘴委屈的小表情，他心疼又觉得有几分想笑，“音音，哥哥最疼你了，跟你说过了，只疼一次，以后哥哥只会让你快乐。”

苏音音闭上眼睛不看他，任由他拿着湿热的帕子在她身上擦拭，来到刚才被摧残的地方，她又忍不住流了眼泪，小声哭泣。其实她不是不懂，但是现在她疼，她只想哭，别的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