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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这样吗？那是怎样？”霍祁磨磨牙，“要不现在我们就再做几次，让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的滋味？嗯？”说着，作势要去扯她的吊带裙，姜心愿一吓，脸上透白，直接叫起来：“霍祁，你变态啊！”

“明明早上在酒店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又变卦”

姜心愿紧紧护着自己的吊带裙，脸色惶恐地说：“我现在有点乱……我还没完全……要不给我点时间……”确实有点乱也烦躁。

不是真的变卦，也不是真的拒绝他的追求或者怎么样。

只是事发突然，她一时没有完全接受。

所以矛盾又烦躁。

“给多少时间？”说实话，他一点时间也不想给她。

他太了解她，就像当年在春川的时候，她说需要冷静一下，结果她的冷静就是要跟他分手。

现在也是一样。

“大概……大概一段时间吧。”

霍祁不吭声，过了会说：“你是不是还是不信我？”

姜心愿拧拧眉，不想继续扯这个话题，“拍摄马上要开始了，你是不是该去现场了？”

“先解决我们的问题，再去。”顿了顿，突然就把她抱起来，放到梳妆台上，双手撑到她两侧，目光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我不想再等了，有什么问题，我们现在一次性说清楚吧，你觉得你乱的原因，都可以说，如果是因为我做得不够好，我会努力改。”真的不想再等了。

越等越等不到。

继续说，表情依旧认真至极，“你如果觉得一下子跟我不太适应，可以试着和我慢慢谈，看看感觉，只是别拒绝我，也别疏远我，可以吗？”

姜心愿则惶惶地又定定地看着他，自己确实还没彻底放下心防完全接纳他，哪怕昨晚被迫和他睡了。

也还是保留了一点点‘后退的余地’。

只是怕再重蹈曾经的覆辙一次。

但扪心自问，她心里对他是什么感觉？

不想否认，还是喜欢的，就算装作冷漠，装作疏离，她还是喜欢的。

如果不喜欢，陀尼山上，他抱着她撞到山体的时候，假装没了气息，她就不会因为害怕他死了而哭起来，包括昨晚，如果不喜欢，她就不会在他哄骗了几下，就被他那么轻易地睡了。

只是因为始终有点后怕，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和烦乱。

颓然地在心里沉口气，抬手抚了抚垂在耳侧松散的头发，微微垂下眸，过了良久，闷闷地‘投降’，“嗯。”或许，自己是该认真地真心实意给他一次机会。

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有所保留的给，以致自己时常摇摆不定而烦躁郁闷。

“不会再变卦了吗？”霍祁的脸色还是绷紧，在她没有彻彻底底跟他前，他还是不放心。

摇摇头，顿了顿，“让我下来，我要去拍摄现场。”

霍祁没让，继续看着她，突然说：“姜心愿，我突然很没安全感，我总觉得你随时会把我甩了。”不对，是一直都没有。

在春川的时候，就没有。

姜心愿说甩就能把他甩了的。

姜心愿：……

“看，你不说话，果然是想随时甩掉我？嗯？”

姜心愿：……

“霍祁，你很烦！让我下来！”以前就觉得他烦死了，现在还是在这样！

默了默，“我抱你下来？”以前听到姜心愿嫌他烦的时候，他会因为紧张，特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