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殊_第十一章 一炮泯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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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一炮泯恩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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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他的春秋大梦!

    有一回,宁诸做东,不好再推辞酒局,我就去了。进去时听到他们在说美艳寡妇。说那寡妇在坊间将她和覃翡玉的房事描述得如何如何,直讲得人口干舌燥。

    他竟然,浅浅看了我一眼。

    我内心慌张,但面上不表现出来,又觉得不能这么输,谁心里有鬼谁就输了。

    也回了个挑衅的眼神过去,看了他一眼。

    倒显得像是眉来眼去。

    但我可不是美艳寡妇,这张脸跟“美艳”毫不沾边。他看我干嘛,关我屁事。

    我是惯常会泼冷水的,在大家气氛良好的时候,突然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一时又将氛围拉至冰点,短暂沉默之后,蒋昭打圆场:“干嘛呀,再玩一会儿……”

    “我回去了。”异常坚持。

    态度又很冷漠。

    宁诸将我送至门口。

    “你不是说,能做到冰释前嫌吗?”他说,神情凝重,“他过得很不好,而且,你父亲的事,并不是他的错。他罪责自己,也算是受到惩罚了,你何必把人逼上绝路。”

    他过得不好,我过得好吗……

    等等,我做什么了,我就是没摆好脸色而已。

    为什么大家都要顺着他,都想对他好?

    你们为什么不关心关心我,我不也是你们的朋友吗?

    就因为我不哭不闹,惟一摆上脸的情绪就是不悦,还要受到指责。

    我大概想了一下,可能因为我大多是时间都是开心,疯疯癫癫傻乐,从没在外人面前哭过,或者人长得太丑,也没他身上的忧郁气质。

    爱慕者的追求,送上门的艳遇,不用负责的情事,他是一样没落下。

    怎么能想得这么好啊。

    -

    覃隐

    由于是夏天,我摘下手套时一手黏腻的汗,手部皮肤在液体中浸泡几个时辰早已起皮,褶皱不堪,这种金丝玉线编织的手套还是不行,不透气,甚至不如粗麻制成的。

    我叫清亮拿来数十个蜂蜜罐,将尹辗要的东西封入罐中,装上马车。天色晦暗,我坐在地室上方建筑门口的台阶上抬头望天。清亮边搬边说,“公子,地下空气稀薄,你不能一天到晚待在下面,要时常出来透口气,呼吸新鲜空气。”

    好像没有下雨的迹象。我看着天空道,“尹辗很喜欢剥夺别人的心爱之物,他儿子喜欢的小狗被他杀了,丢在井里。他儿子不是他亲生的,就连这个孩子也是夺走的别人的宝贝。”

    清亮只怔愣了一瞬,继续捆绑绳子,听不懂,可能以为我在自言自语。

    节度使韩浣因为先妻唯一的孩子在他手里,数十年来只能任他差遣,听他调配,惟命是从。

    他铺张浪费,奢侈华渡,就是不想别人重用他,信赖他。

    明明是有大才实学国之器重的人。一年前,我向他揭穿了尹辗的骗局,实在看不下去,不是想击溃他的信仰。这样的人误入歧途,是大璩的损失。

    他变卖了家产,住所留给我,离开了此地。此后在大璩再也没有人见过他。

    现今的朝廷上也有一些有才能的人,但都私德有亏,我无意评判,但尹辗想要控制,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掌权的看似是皇帝,其实不然。

    张灵诲、赵勐获,无不中饱私囊,吃里扒外,苟结外党,祸国殃民。本来就因为连年战乱,劳动繁重,赋税徭役,百姓苦,天下苦。

    叹国兴亡一番,心情愈发沉重,蒋昭出现打破了我的别愁思绪,“前几日看你心情不错,都要飞起来了,怎么今天又开始长吁短叹,伤春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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