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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席重亭(10):今晚她想吃什么? (第3/5页)
烦,也不想再看小孩,进洗手间关上了门。他如梦初醒,下去把碗放进机器,洗过手又上楼找她。 “出来。”两人都不想把小孩吵醒,他声音压低,“手不沉吗?我给你把链子解开。” 淋浴声停,脚步声接近,黎潮发丝湿润,披着浴巾打开门,冷冰冰地抬眸,眼睫水珠细碎,渗入唇瓣滚落。他伸手碰她的脸,她偏头要躲,没躲过去,被他掐着双颊抬起来,眼里再度翻上阴郁的憎恶。 “…放开。” “奶头都被咬破了。”他拍拍女人胸前雪白饱满的乳团,拇指按住嫣红rutou,粗暴压进乳晕,“这么洗澡没事?” “你咬得少么。” 她错开脸,抬手推他,锁链甩出几颗水珠,打在身上意外地疼。 “我什么时候弄破过?” 他借着对方的手把她往浴室推。刚出月子不久,她不敢坐浴,最近用的是喷头。不过坐在浴巾上应该没事。他把锁解开。 栓她的链子用的是定制的指纹锁,需要两边拇指同时按住才能解开。项圈和脚链也是。四道银环接在床头,下床拖着几道长长的尾巴。原本的链子虽说足够长,密度却太大,沉重得像镣铐,一天下来根本抬不起手。黎潮从来不说,还是他后来自己发现的。现在的链条换成轻薄而结实的材质,顺便把连接处优化,拆下来也能起到束缚作用。 换是换了,日常生活还是不方便。卫生间距离床不远,横向推拉门,即便牵着链子也可以正常洗漱解决生理问题,但洗澡就过于累赘,穿脱衣服困难。 亏她能戴着锁把衣服脱了。 锁住她不是为了阻止逃跑,正门带安全锁,不可能翻出去。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行动范围禁锢在房间,阻断她碰到危险品的可能。 起初黎潮非常抗拒。戴上项圈被链子栓住可能触碰到她的底线,那段时间看他的眼神异常平静,有几次他一抬头就看见她直勾勾盯着他的脖子。然而又过一段时间,产后几周,她的耻感连同精神被完全打碎了。 女人产后会流两周血,之后还会持续流出分泌物。刚生产那几天膀胱麻木,稍有刺激就可能无知无觉排尿,阴部状态很糟。黎潮对这方面的接受度异常低下,不慎弄脏床单后表现得极为崩溃。前几天他尚且没有意识到,发现她半夜不睡觉,一遍又一遍强迫症一样上厕所,才逼问出原因。在那之后,他开始替她清洗外阴。 黎潮不愿意,但她手上拴着链子,洗起来相当困难,只能被迫由他代劳。女性器产后的状态自然不可能干净,有一次洗着洗着,好像被他不小心按到小腹,轻微刺激之下,她还漏了几滴别的液体。 血淋淋的。确实不干净。 但席重亭不觉得脏。 与其说不觉得脏… 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表情。 对黎潮来说,恶露、溢乳、失禁,似乎是比被套上项圈拴住还要可怕的事。她一控制不了身体就会精神崩溃,什么都做不了,失控地紧咬下唇,不住掉眼泪。 那个时候,她会不知不觉躲进他怀里。 捏住他的衣角,鸵鸟一样埋进胸膛。 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音。 偶尔会叫他的名字。 产褥期过后,就一次也没有过。 解开锁链,辅助她洗过澡后,他帮黎潮剪头发。 其实不太需要剪,头发长了还挺好看,天生的自来卷,洗完吹干像刚烫过。不过她不喜欢扎头发,喂奶的时候发尾垂在胸前,总被小孩扯。 又不能把小孩手剪了,只能剪头发。 他以前在理发店干过半个月,那时没资格拿剪刀,主要是替客人洗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