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什么美少女用痔疮粉啊 (第1/3页)
我也分不清是为什么会主动接近沈淮序。
也许是觉得我们同样的孤独无依。
也许是长得好看的人天然就招人喜欢。
又也许,是我时常偷听清妃娘娘的歌,早将她当成了一个老友,想帮她照看好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总之当晚回去自己包好脑袋,我就又回去找他了。
清霜宫的门紧闭着。
我拍门许久都未有人应声,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
他已经不哭了。
我坐在门口,想安慰他,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在吗?”
我问。
一片寂静,连风声都不曾有。
“我陪着你的。”我又说,“你一定很害怕吧……我陪着你的。”
仍旧没有回音。
我在清霜宫的门口坐了一整夜,所以次日在学堂里时一直打盹,被嬷嬷用藤条抽得小腿通红,全是血印。
宫妃自戕,罪该万死。
女人的命是属于丈夫的,丈夫死后是属于儿子的。
他们要她生,她就得生。
他们要她死,她才能死。
清妃不守妇德,蔑视君威,该千刀万剐!
但皇帝仁慈,留她全尸,将她草草葬了,绝口不提九皇子该何去何从。
这些都是听那些学堂里的官家小姐们说的。
我带着新攒下来的绿豆糕去清霜宫。
门紧闭着,地上的灰尘半点印子都没落,这门不知有多久没打开了。
我把绿豆糕从门底下塞进去,小声跟里面的沈淮序说话。
里面总是静悄悄的,我趴着去看,绿豆糕也仍在先前的位置上,不见他打开。
接连十几日都是这样,我怕他死在里面,往里面丢石头。
“啊!”
我听见一声痛呼,连忙笑着道:“你还没死啊?太好了,这是我今日得了赏的葡萄,共有五颗呢,我吃了一颗,好甜,你尝尝!”
我将那葡萄都包在纸里从门缝里塞进去。
门缝太小,太窄。
葡萄被压破了,汁水渗透纸包。
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我将耳朵贴在门上,想听个仔细。
“离我远些!”他说。
我想了想,退着出去十几步,这才扯着嗓子喊:“远了,你吃吧,我听不见你吃的声音了!”
他没应声。
我安慰他:“吃东西吧唧嘴也不妨事,听起来反倒觉得东西香呢!”
“……你吃东西才吧唧嘴!”
“哦哦,我刚才吃葡萄时吧唧嘴了吗?”我有些不好意思:“太甜了,许是没忍住,你快尝尝!”
沈淮序:“……”
过了片刻似乎听见他在里面道:“我不是说这个。”
“那是说什么?”
“罢了。”他叹口气。
小小年纪,怎的叹气,像有万般愁绪绕在心口解不开似的。
我便跟着他叹气:“哎呀——哎呀,哎呀呀呀呀——”
“……你。”
“我叫岑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