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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野狗》3 (第1/3页)
医工最需要的就是绝对的冷静。 所以华佗的手指在伸入你腹中拼接起你的血rou的时候也是稳当的,温热的脏器在手下起伏,粘稠的血浸透了巫医的手,生与死此刻同时存在于这双手上。 就像他以往无数次的成功cao作一样,这一次他也成功把自己的病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如他所说的一样,生生之交,他若是活着,绝没有人可以将你的命从他手中夺走。 手术结束后,华佗洗净了血腥气,搬了张凳子坐在你的床边,守着你度过了危险的第一夜。 夜里你突发高热,他冷静地脱了你的衣服,打了凉水一遍遍为你擦拭身体。 黎明的第一束光破晓而来时,你的体温终于开始慢慢降了下来。只是仍进不得水米。 华佗端了侍女熬好的药,吻上你苍白的唇一口一口渡过去,总算是喂了些许药进去。巫医为你擦去唇边溢出的药汁时,手指轻轻按了一下你的脸颊。人若丧命,心脏停跳的那一刻,死气会阴沉沉地爬上面庞,皮rou在一瞬间凹陷下去,只一眼就知道这人再没有生路。华佗又戳了戳你的脸颊,苍白但温热的皮肤富有弹性,昭示着你还安稳地活着。 第二日,你的脸色红润了些许,已经能在无意识地情况下进一些米汤,但还是没有醒来。 傅融跑死了一匹马连夜赶回广陵,推门而入时华佗拿出一封密信交给他,说这是你昏迷前嘱咐他交给傅副官的。傅融看了信之后在你床前站了许久,而后推门而去。 第三日,你没有醒,但“广陵王”已前往彭城议事。 第五日,你的面色已与常人无二,只是仍没有醒来。华佗坐在你的床前,巫医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窗外洒进来的光。 华佗粗糙的大手细致地按揉着你的小腿,从脚心按揉到上臂,以防你的肌rou萎缩。华佗漆黑的眼紧紧地注视着你,不放过任何一点你身体的反应。于是你醒来便看到这样一双眼,黑沉沉的,像刚磨开的墨。 “……早上好。”你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虚弱,不过你的心态挺不错的,毕竟活到就算赚到。 华佗转身站起,带倒了木椅。你以为他要去叫人,结果他只是走到木桌旁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尝了冷暖后走到床边把你扶起,将茶杯轻轻抵上你的唇。 你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喝完又被他扶着躺下,还细心地替你掖好了被子。 “我觉得我睡得差不多了……”你在他无声的注视中把剩下的话吞进喉咙里换了个说法,“帮我把阿蝉叫过来吧,我想出恭。” 华佗闻言挑了挑眉,伸手将你连着被子一同抱起,你靠在他的怀中,刚醒来脑子有些迷糊,直到他双臂伸向你的膝弯作势要分开时你才惊觉这人要干什么,“停!停下!咳咳,华佗!把本王放下!我不想出恭了!” 许久不说话突然叫喊起来还是挺费劲的,以至于你拽着他的前襟咳得停不下来,华佗搂着你顺着你的背轻抚,你眼尾咳得发红,慢慢缓了过来后气急之下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 他抚你后背的手顿了顿,大手穿入你的发间将你的脑袋按在他怀中。 你被他紧紧拥在怀中,直到阳光晒得你后背发烫,你也整理好了思绪,撑着他的胸口起身对上他的目光,“活着呢,没死。” 华佗回了你一个粗鲁的吻,他想不明白怎么这女王爷长了这么一张惹人生气的嘴。这个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华佗如同疯狗一般毫无章法地啃咬你的唇,你心想再啃下去待会见不了人了,于是捏了捏他的下颌示意他张嘴,灵巧的舌探入他口中与他纠缠在一起发出啧啧水声。他得了技巧后反过来扣着你的后脑,粗粝的舌在你的口中肆虐扫荡。 一吻终了。你拉着他的发髻强行终止了这个吻,再不停下你怀疑这条野狗要把你生生吞入腹中。 “还生气?”你捧着华佗的脸亲亲他的嘴角,他只蹙着眉低着眼睛不看你。 “华佗,板板,表哥?”你弯下腰要去看他的眼睛,“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华佗仰起头眼睛看向窗外,死活就是不看你。还真是条倔狗,你看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扬起一个笑,伸手抓住了他的下身。半硬的。 华佗终于舍得将目光转向你,你恶劣地朝他笑开,手中隔着布料灵活地揉捻着逐渐挺立起来的巨物。 感觉到那物在你手中坚硬地挺立起来,你点到为止松了手对上那野狗危险的目光,“我是病人哦,不宜纵欲。” 华佗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