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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删了。 (第2/4页)
,又无奈地关闭。程小秋的情绪终究更加稳定,自一开始的失去笑容掩护,逐渐恢复冷静,甚至可以开玩笑地问,你说我们会等到什么时候?明天早上? 张黎心说饶了他吧。明天早上?那么恐怕这座大厦上上下下成千上万的员工,会在电梯间里看见像是巨大地图的尿痕吧。以他恐怖的膀胱容量,真的会尿很多很多。 他确实想与她多待一会儿,然而这个愿望实现的方式未免太不幸运,简直是要逼他从此不敢见她。这么想着,他羞愧地不敢直视着她,膀胱忽然狠狠的一下疼。他两腿抖得再也忍不住,几乎撑着墙壁一点一点滑坐在地。曲着膝盖,脑袋埋进臂弯。 程小秋惊慌地问怎么回事。他在身体遮挡的阴影位置里,用尽力气收缩一下括约肌。冷汗瞬间地淌下来,他抬起脸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有点白得难看。他说你别紧张,只是有一点……胃疼。 然而她给出一个逼他更加尴尬的回应。 “你需要暖宝宝吗?” 他张口结舌地望着她。她就解释,冬天在大街上很冷的,她想要美观便穿得不太多,风衣里面贴几张暖宝宝觉得会好很多。她掏出挎包里的暖宝宝,主动地问,你贴上吧? 假如没有折腾得他这样难堪的满腹尿液,他会更加感激程小秋的善良。可是他不敢动——不敢动一下,那个像是皮球涨满气体的小肚子。 张黎真的没有想过,尿意会在这种时候给他好看,像在惩罚他多月以来的自伤身体。他讪讪地道谢,接过暖宝宝的口袋然而紧紧攥在手心。他只能依靠一份徒劳的外力,抵御体内汹涌的尿流。 程小秋低声说:“你都把它攥变形了……是不是真的很疼?” 说“疼”像是有点不要脸的欺骗,可是两腿之间紧紧夹着的部位确实疼得快要裂开。比起说这种不舒服纯粹是尿憋的,胃疼至少是一种文雅的借口。 “还好……” 他勉强说,竟然能捕捉出一丝哽咽。 他真的无法平静。硬邦邦的水球贴着大腿,下体像是烧起来,尴尬的摩擦令尿道一次又一次地沦于绝望。尿液在拥挤得可怜的空间内搅动着,水流宛如绳结盘绕形成合力,共同攻击脆弱的出口。尿道口反复并且强劲地夹紧,失控感却始终危险地萦绕着。他的眼前黑黑白白,提不起精力说话,可是大脑被尿意充满,说不清楚是羞窘、难过抑或绝望,只是一刻不曾停止地想:究竟什么时候—— 才能、才能被允许啊…… 程小秋也席地而坐。 “没事的,我觉得不会太久。”她以近乎仁慈的宽慰态度说道。假如那不是空间封闭的电梯,其实他们可以聊一些什么,纯粹例行公事地聊起工作,或者没有真正意义地抱怨上司。手机信号也无,微信联络与消遣地刷视频都作为空想,她疲惫地闭上眼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生活这样空空如也。她将注意力转移向身边同样沉默的男人,尝试在脑海里回忆他的一些信息,像是调阅出来一份简历一样地想:姓名——不记得;年龄——不知道;照片——是一个面无表情的小白脸儿,如果他的表情生动活跃一点,也许在小白脸儿的范畴里说得上好看。有一瞬间她觉得电梯里只剩自己一人,空荡荡的白电灯笼罩着她,她猛地睁开眼。原来他仍然坐在她的身边,只是太安静了。她无法揣度那种安静出于紧张还是镇定,但是他为什么窒息一样地躲开她,难道因为被她看到——觉得不好意思?她多少有过性经验,一直以为偶然撞见他在深夜的办公室自慰,但是奇怪的是,她并不与其他女生一样觉得那种行为恶心,就像当她听到同龄男生讲黄色笑话,不会笑也不会尖叫,反而津津有味地思考黄色笑话应当如何用词才显得好笑。假如不是她与林经理已经发展为那样的关系,她想,兴许她会对一个竟然在工作场合做出一些出奇举动的异性有些好奇。只是…… 她喜欢林经理,乃至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