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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还是车) (第3/4页)
,别走了,这是阵法,我们被困住了。” 这等诡奇的阵法咒术,本该是他暴雨心奴的专长。只怪自己竟然心神不定,入了迷阵也不自知。 “哦,多谢你的告知。” 暴雨心奴难得正色一回,对着最光阴的冷脸,又变成了不正经的调笑,“怎么,你不服?你在别扭什么呢?” “哦,难道是......你这只蠢狗开了荤,食髓知味,想让我给你上一回?”他语调故作风流,说得暧昧无比,令人厌恶不齿。至于这话中深意,也不知道是谁食髓知味。 暴雨心奴说着荤话,还要几步凑近上前,低声戏道,“反正现在你我孤男寡男,幕天席地,再来快活一番,也不是不可商量。我记得昨日......” 最光阴暗自握紧了双拳,垂下了眼,侧身避开了那道紧紧盯着他的灼热视线,语调清清冷冷的,听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耳中,竟也有些勾人。“变态,我没有那种想法。”暴雨心奴凑的近,看到那人耳垂还红了几分。 好像在逗弄什么小狗,有些可爱。他低笑了起来,“哈,逗你的。你便是想,我也不能让。” 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锁在他身上的视线又guntang莫名,“最光阴,你只能被我......” 后文还没有说出口,两人面色俱是一愣。只听四周风声急变,来敌未现踪影,凛然杀意已至。 远处山巅之上,已有人架起长弓。山间步伐齐声,箭锋离弓的声响亦是整齐如一,顷刻已有数支利箭破空而来。 上方是遮天蔽日的箭雨,前方也有来人响动。听内息,为首的一人,功体绝不下于他们两人。 那人停在了他们几步开外,训练有素的弓箭手俯瞰山下,已经弯弓搭箭,只等令下,蓄势待发。刃尖泠泠,若穿云裂空而来,定当直命要害。 “原来是烟都大宗师啊......什么事,劳您亲身大驾?” “北狗、还有暴雨心奴,你们并肩出现的场面,倒是令人惊奇。” 最光阴心中厌恶此人的阴阳怪气,“废话少说,绮罗生在哪里?” 烟都大宗师漫不经心把玩自己的兵器,“将死之人,吾何必告知于汝?” “话不投机,那便来相杀吧。” 蠢狗,暴雨心奴在心下冷嘲热讽,干脆将最光阴随心所欲骂了一通。自从碰上他,一路都是意外,见不到心心念念的绮罗生,还要被人莫名追杀。却也不想,是自己非要跟着他下山,作夜在江畔画舫,也没有一走了之。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一偏。一时剑拔弩张,却没人意识到,他的这个动作,巧妙而不着痕迹地把最光阴挡在了身后。 这一战险象环生。最光阴毒伤未愈,只在圈外交战,暴雨心奴被大宗师缠住,无暇分身。若定睛细看,北狗的时间刀法运转自如,伤已经好了大半。却仍有人在战中不止一次分神,目光不自觉偏移,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频频受创。 与大宗师交战,他们最后虽能脱身,也并没有占到好处。突出重围之后,暴雨心奴不仅肩上中了箭,也接了大宗师一掌,受了不小的内伤。他们躲在林中,待看到烟都人马后撤的信号,他再也忍不住,疾走几步,咳出两口血来。暴雨心奴的步伐有些不稳,身后最光阴好似了虚扶了他一把,又很快地推开了。 那一瞬很短,只令人以为是错觉。 他侧身望过去,那人并不看他,只是观察警戒四周。他气息稍稳,没受什么伤,利箭逼命之下,也只是擦破了衣服。良久,才收回观望高处的视线,冷然地开口道,“你受伤不浅。” 暴雨心奴低吟一声,按上左肩,轻抚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