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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真的要被吃了,但是你找谁 (第3/4页)
方,反而与兽人交好,是它们通往赫斯提亚的一大捷径。 我回想着来到这里的那一刻,脑海中出现的这具身体的记忆。 原主被掳到克勒斯的原因是,她是近些年来,唯一有用祷告祈福能让兽人变成人类的魔法师。 在这之前,有尊严的兽人普遍会选择去路途遥远的赫纳维亚寻求祈祷,然后维持人类外貌。 而剩下的,则是选择与人类交欢,但在与兽人交欢后的人类却都会因为不知名的病毒死去,这导致人类数量骤减。 而各个城邦的城主不得不下令驱赶兽人的命令,克勒斯也不例外。 但是,因为克勒斯是其中与兽人交往最密切的城邦,封锁城邦的命令一下,几乎所有兽人,或滞留在城邦里或待在附近的兽人都接连暴起,直直的杀入城中将人类城主残忍杀害。 克勒斯的居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请求了赫斯提亚的魔法师,将城内城外的兽人以同样残忍的方式驱逐杀害,用以暴制暴的方式,结束了这场闹剧。 而这都是西奥多在将我掳来的前半年所发生的事。 很不幸,我的原身,是被赫斯提亚的魔法师所抛弃的一位神明信使。 而主宰赫斯提亚的第二座神祇,早与芬克斯一同叛变,下令把所有的神明信使,全部关押进他的宫殿,让他们没日没夜的接受神力的摧残,好让那疯狂的主宰聆听到神谕。 (他当然听不见,因为我从没下过什么神谕,我连游戏里一直是亲力亲为的去见他们好吗) 但是因为原身处于赫斯提亚最边界的地方,所以并没有被送去主宰的宫殿,而是被丢到外面,又恰巧在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遇到了西奥多,被他绑来教堂内替他祷告,以便维持人类的外貌。 设定上,能拥有让兽人维持人类之身的魔法师,是魔法师的一类较罕见的分支。 他们并不能像普通魔法师一样使用魔力,而是以特定的方式将魔咒具象化,让其能够进入兽人的身体,用魔力改变兽人的外貌。 至于持续时间,就要看魔法师的魔力是否强大了。 说实话,在接受到这些记忆时,我才忍不住开始吐槽曾经的我,到底设定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什么不只设定一个人类得了,非要设定这种混乱的关系链,而且还给兽人添加羞耻度这种东西,导致兽人普遍觉得自己的外貌与人类格格不入,像个异端,所以它们基本上都是忠实虔诚的教徒。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但眼下,西奥多还在等着我的回答。 真烦,一拳打爆这个世界。 我转头看了看,也没有顾及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肚子上的伤口痛的我嗷嗷乱叫。 「我亲爱的西奥多陛下,您想听我说什么?」我理好情绪,咬牙切齿的问着。 他煞有其事的看着我思考着,然后憋出一句「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噤声,就差用包裹着神力的手扇到他脸上。明明是我问问题,怎么又变成他问我了? 「您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吗?」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他朝后仰去,歪着头笑着。 「在不久前克勒斯城发生的暴乱中,我被赫斯提亚的魔法师抛弃,然后被您带了回来。」 「您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与身份吧,不然也不会留着我在城堡附近这座隐秘的教堂里。」 我与他对视着,看他身后的披风左右摆动,头上的皇冠与圈链闪着碎光,浅灰的发丝随风吹起,让他变得有些许的生的气息。 在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他的灵魂是死的,不是物理上的死亡,而是,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而他在发生人兽暴乱之后就跻身当上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城主又是为什么? 他身上有很多为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不能在这浪费太多时间。 半个月,最多半个月,我就必须去和第二座神祇见面了,不然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设定会不会继续崩坏下去。 所以或许是因为我看着西奥多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他有些变扭的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