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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办公桌上的囚徒(春梦偷窥/发sao磨桌角/当面潮吹) (第4/5页)
长庚正走过转角,便叫他的名字,高声示爱。 那时的顾昀坐在车里,细细打量着车前方那个干净白衬衫的男生,被喊到名字便大方笑着与女孩们打招呼,整座学校都像一个粉色玻璃球,正一摇一摇地冒泡泡。 长相出众,才华横溢,言谈举止有着与年龄不符的圆滑体面。而出入社交场合刻意表现出的深情与刻入骨髓的淡漠,都在他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稍加调驯,确实再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当总统。 只是当顾昀默默承认这一点时,长庚回家时截然不同的表现又让他陷入了某种微妙的慌乱。 通常长庚放学下课,一冲完凉,便往他书房里钻。顾昀只得把桌子台灯让给他,自己窝在沙发里阅览文件。好几次他一近身过来问问题,顾昀便心里一紧。 长大了。 他察觉年轻的坚挺腹肌贴近自己胳膊,感觉到灼热呼吸喷在颈上的触感。少年人身上的汗味体味,得寸进尺的亲昵与对外谦谦君子的形象天差地别。在他清爽又潮热的体息间,顾昀难堪地意识到自己下身有了反应。 隐秘的耻户羞赧绽开,粘稠的蜜露隐没在长官墨黑的西装裤里,甚至无需撩拨,都已经情动不止,那是一种渴望找到归属感,渴望唇齿相贴、肌肤相融的味道。 大概很久未曾处理这方面的需求,竟寡疯了在一个少年身上找替代。 顾昀把长庚推开,起身去楼下倒水,脚却差点绊到沙发。 他不知道,自己罕见的兵荒马乱,刺激得少年汗水淋漓打了一整晚的飞机。 考试前一夜,长庚拿试题走出了长官书房时,已经深夜12点。差不多回去喝杯牛奶就得睡了,可他没有。 那个晚上,长庚端着那杯热牛奶,脚步突然折返,推开了二楼的卧室门。 外间没开灯,里屋倒是点了盏昏黄的台灯。屋里弥散着细碎的声气,以及某种他再熟悉不过的潮sao气味。 他微微眯了眼睛。顾昀有了女人?还让这女人登堂入室? 长庚踮着脚,轻轻拿备用钥匙,拨开了里间套房的门,他往门侧的小缝朝里看,一下震住。 呼吸瞬间停滞,眼瞳瞬间收缩。 恐怖的,旖旎无双的,不可思议的光景。 一层睡袍笼着的顾昀,正张开腿骑在办公桌的钝角上腰肢款摆,那张俊雅的脸在光影明晦间缱绻。 他磨得很重。快感太明显,腰直叉地挺着,以至于站在门口的人轻而易举就能瞧见,在翘挺勃发的yinjing下方并非睾丸,而是……竟然是红肿得高高坟起的阴户!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逼里汨汨往外流,长庚听得耳朵都在嗡鸣,他如何也没想到,天之骄子的顾昀,教他夜不成寐的顾昀,CIA最高长官的顾昀,竟然长了一副如此yin邪的身体,还有个专属女人的逼。 少年瞳孔开始变得赤红,被压抑住的狂澜,似要将一切覆灭。 几乎同时,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耻地硬了,jiba翘得高高的,guitou流出的jingye将裤裆磨得够湿,就连手里都奇异燥热地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在性事上从没有如此动过情,竟然只是隔着门缝看,就已经快射了。 眼见木桌的弧角毫不怜惜地顶开顾昀两瓣逼唇,疯狂穿刺其间高肿挺立的珠蕊。顾昀手指紧紧掰着桌沿,屁股前后扭动着角度,好似并不懂取悦自己的诀窍,只是恨不得把身下那朵发浪的逼顶烂才好。 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就像克制不住身下的春潮。 只几十下就高高肿起,饱胀的男人yinjing上下甩得已经难以顾忌,逼口被撞得变了形状,松松散散地压扁在yinchun中间,像被手工上色的发面馒头。漂亮结实的大腿打得更开,一次又一次不顾一切地将阴蒂撞向坚硬桌角,将不谙世事的rou蕊折磨地极力抽搐,再往高档的地毯上吹出一道淅淅沥沥的潮,以求得一丝慰藉。 看上去,坦率得像个荡妇似的顾长官,跟那群拿他给自己sao屄止痒的富婆们并无任何区别。可顾昀远没有那些在他身下发sao的女人快乐。 这场情事是一场凌虐的刑罚。 扬起的颈项如同一个引颈就戮的死刑犯。失焦的瞳仁很冷很淡,在黑暗里就像挪威皑皑的雪山冰峰。 很快,顾昀便停止了这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