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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剧情)名取与夏目的婚礼,夏目的葬礼 (第4/5页)
br> 原谅自己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柊不知怎的,万分自责起来,那颗跳动着的妖怪的心脏,也是一阵阵抽痛,原来这就是悲伤心痛的感觉,真是,刻骨铭心…… 人类,真的是很容易消逝的存在…… 柊知道,哪怕她知道自己也许出言安慰,名取或许会好受一点,不过,那不过是扬汤止沸罢了。痛苦不堪的人,让他放肆的哭过,宣泄过悲伤,除了时间能治愈心中最深最痛的创伤,一切的自欺欺人的慰藉,都是惘然。 残阳如血,八原的上空却回荡起一阵阵悲泣,那哭天抢地的阵势,宛若阵阵惊雷落下,惊起了八原悲伤的春雨。 …… 的场一直站在空空荡荡的院子里发呆,他抬眼望着那棵巨大的,已经没有丝毫生机的樱花树,这棵树,就在夏目走后,情况就越来越糟糕,已经彻底枯萎了。 树下原本是有架秋千的,曾经自己命令式神替夏目搭建的,可那架秋千自夏目离开后,的场就觉得它十分碍眼,索性他命令人将秋千拆除掉了。 随着一阵凉意袭来,男人身上的黑色羽织衣袖在暮春的风里飘动着,的场抬手接住了樱花树凋落的最后一片嫩叶,心头没由来的一阵刺痛抽搐,的场蹙着眉紧捂着着心口,若有所感。 忽的,的场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立刻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只古朴的玉瓶,瞬间将玉瓶里的斑释放了出来。的场喃喃地念着解除的咒语,立即将斑脖子上的咒枷祛除了,的场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他立即催促着道: “你已经自由了,快去见夏目最后一面吧……” 斑原本还诧异的场居然好心地解开了咒枷的行为,结果听到要见夏目最后一面的话,斑心中怒火陡然腾起,几乎是电光火石间,就是猛地扼住了的场的喉咙: “你没能救得了他?!” 斑那狂暴的模样几乎要一口把的场给活吞了,的场只是仄歪着脑袋,望着那棵已经枯死的樱花树,眼神中带着不安与忐忑,面上还在强装镇定,他又是急忙催促道: “你为什么还不去见夏目?他可能已经不在了,为何还要在这里与我无意义地争执……” 斑听了这话,更是火冒三丈,这人说得这样容易,好似夏目与他无关似的: “他在哪里!你自己为什么又不去看一看他?!” 的场眼眸晦暗,那只独眼被许久未打理的长发掩埋了部分,心中的悲哀无人窥探得见,他只是语带沮丧地轻声说着: “他和名取回了八原,再说……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他的死活,也与我无关了。” “你……” 斑不可思议地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时间紧迫,自己没时间和的场在这里耗下去,他终于松开了手,一阵白雾后,斑又变成了那只雪白的狐狸大妖怪,腾地飞入夕阳下的天空,朝着八原方向而去。 的场眼望着斑离去的身影,眼角蓦的,有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他终于支撑不住颓然无力的躯体,“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板上,无尽的悲伤油然而生,心冷地仿佛寒冬凛冽,明明已经是回暖的暮春时节,可为什么,觉得自己好像随时就像要悲痛地死去。 “夏目,你是已经不在了吗?” 的场喃喃自问,他又是猛地捂紧了心口,那种剧烈的抽痛感越发强烈,强烈到好像有人在呼唤着自己,夏目还在八原吗?自己应该去看看吗…… 而远在八原的山川河流所在,与夏目有过交集的神明或者是大妖怪几乎是同时感知到了一阵心悸感,狸追,不月,丰月,亦或是夏目帮助过的妖怪,都是默默地抬起头,望着八原所在的方向,发出了哀叹与悲鸣,仿佛在哀悼,又仿佛是在祈祷。 …… 夏目的葬礼上,名取一袭黑色的西装,脸上愁云惨淡,背形却像是佝偻一般,整个人颓靡不堪。塔子扑在同样悲伤的滋的怀里,泣不成声,两个人憔悴不堪,似乎是一夜间都老了许多岁。 墓碑上,夏目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