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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剧情 (第4/5页)
却要固执地将阳子女士的死归咎于自己的原因,一丝原谅自己的机会也不肯给。 夏目无时无刻不活在悔恨与痛苦之中,惶惶不可终日地过着,他的身形日渐消瘦,哪怕的场给他灌了再多滋补身体的汤药或是妖怪的鲜血,都无济于事,他知道是媚果的原因。 的场红着眼,再次亲自前往荒山捕捉强大的妖怪。 “不能死!夏目绝不能死!自己已经失去了母亲了,不能再失去夏目……” 的场几乎是要崩溃地一刀割破了一只无辜的妖怪的喉管,鲜红的血液喷薄飞溅而出,染湿了的场身上的黑色羽织。的场抬眼之时,满是鲜血的脸上,眼眸里都充斥着猩红和暴戾,还有急切与担忧,他要为夏目寻求活下去的希望。 夜里。 自原野森林而起的狂风席卷而来,带着急骤的大雨,那棵巨大的樱花树被风雨摧折着,直到繁花落尽,梢头只留下一些零落的花朵和淡黄的叶片,在这个生机盎然的春天里,仿佛垂垂老矣地快要枯萎死去一般。 还在昏迷中的夏目,依旧要被迫喝药,嘴里尽是苦涩的药汁味道,夏目是被苦涩唤醒的,的场刚才在夏目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毫不顾忌地撬开了他的唇,舌头如同毒蛇般流窜进了夏目柔软的嘴里,将温热苦涩的药汁送进去了夏目的嘴里。 的场品尝着夏目口里苦涩的药味,夏目体力不支地任由着男人将一口口的汤药渡进自己的嘴里,吞进去一部分之余,又会有一大部分汤汁会被不良反应恶心得吐出来。 夏目在的场一个个缠绵急切的吻中,脸色越来越苍白无力,在的场一声又一声焦急的呼唤声里,夏目困倦地闭上了眼睛。 梦里,夏目看到了一个身穿着黑色校服的少年,一头黑发,帅气的面庞上,那对红色的丹凤眼带着一丝倨傲,正在出席着亲戚家的宴席。 “静思君,怎么可以穿着校服就过来了,那样太失礼了,快去换掉……” 十分年轻的阳子穿着一袭明艳的橘黄色和服,正絮絮叨叨地说教着意气风发的帅气少年。少年的场撇了撇嘴,眼瞅着那个叫做名取周一的家伙也在宴席上,也就忽然来了兴致,双手抄在裤兜里,微笑着走过去和名取打着招呼: “下午好啊,周一君~” 名取斜眼睨了一下的场,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高傲的臭小子,不由得心里觉得一阵不舒服,只是敷衍地回道: “下午好~” “呵~” 的场淡笑着与名取边擦身而过,悄悄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符纸,不着痕迹地贴在了名取的后背上。名取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发烫,转身一看就发现后背上已经燎起了一团火焰,他在宾客围观之下慌乱地脱下来了外套,这才将火熄灭了。 主人家赶紧过来问候是否有受伤,并且真诚地致歉,名取咬着牙,他知道,一定是那个的场静思搞的鬼。 等到名取被仆从带领着去更衣室之时,他忽然瞥见了正悠哉悠哉地斜靠在走廊旁边,银杏叶下的的场静思,他似乎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什么人看。 名取也顾不上去换衣服了,他翻过栏杆时,就是急匆匆要冲到的场面前,打算揍他一顿的时候,的场却是轻声喝止了他的动作。 “嘘~你看那边……” 的场少有严肃地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发现的场静思居然会无聊到去注意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是,名取也是立即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一片片发黄的银杏叶飘落而下,悠悠地落在了池塘中央,惊跑了池边游动嬉戏的锦鲤。一个不过八九岁的瘦小的男孩子正在一片一片地拾取着地上的银杏叶,他没遇到一片完美的银杏叶时,都会迫不及待地送去给一旁正在用银杏叶制作着玫瑰花的,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 小男孩拥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白净的脸庞上有脏兮兮的几道印记,大概是拾取叶子时,那个白嫩嫩的小手沾到了地上的泥土,擦汗时不经意地弄脏了可爱的脸蛋。 小男孩身上的衣服很旧,也很不合身,像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