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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他回答。

“那是……怎样的呢？”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不知道自己何时死去，你也不知道同伴何时死去。即使是短暂的分别，下次见面你还得确定对方是你的同伴还是敌人杀了你同伴后变成了你同伴的样子。”大蛇丸说道。

蝉羽开始发抖了。

大蛇丸继续说道，“当然会死人，会死很多很多人，前一秒还在和你说话的人下一秒可能踩中陷阱被大卸八块了，你的身上都是同伴的血和碎rou。”

“大蛇丸……”

“所有孩子匆匆完成忍校学业就就被送上战场，有的甚至连个像样的替身术结印都完不成。女人都在拼命生孩子，然后将他们送上战场，看着他们死掉，接着继续生。就连宇智波他们都是这样。”大蛇丸说道。

他说完后看到那边的少女已经将自己紧紧地抱在一起，抖得和筛子似的。挺可爱的。他没有多少怜悯地这么想到。

“大概了解一点了？对于这个世界的真正样子。”他没有放过她，而是继续说道。

“……对不起。”蝉羽轻声说道。

“我倒是无所谓的。”大蛇丸说道，“即使你把忍校那些小屁孩儿都杀了也无所谓，对于我来说。”

“我不会杀他们的，但是欺负一下什么的……他们很弱，我身为强者难道不应该有特权吗？”蝉羽问道。

“你说的很对，但这就是战争爆发的最大原因之一。”大蛇丸说道，“发动战争的人认为自己比较强，所以想夺取利益，拥有特权。”

“啊……”

“但是就凭你。”大蛇丸又挑了挑嘴角，“如果不是你父母给你的天赋的话，你连宇智波鼬的衣角估计都够不着。你算不上强者。”

很残酷的话，但却是实话。

接着大蛇丸就看到，一大滴眼泪从蝉羽的眼睛里滑了下来。

……所以说他好烦陪小孩子啊。

这次离家出走回来后蝉羽性格就沉稳了很多，也不再利用自己审神者身份命令大蛇丸做这做那了。大蛇丸乐得清静，躲在自己实验室里不想见人，最近他和隔壁死神世界的浦原喜助对接了一发，两个人激情碰撞出很多灵感火花来。

杀人哪有研究快乐。

搞阴谋哪有研究快乐。

研究使他快乐，其他的都一边去_(:3∠)_

然后在某一天蝉羽突然兴致冲冲地把他从实验室里挖了出来，给他展示她的改良忍术。

“潜行蛇手——耶！看这些蛇在跳钢管舞啊大蛇丸！我这个忍术改良怎么样？”

大蛇丸翻了个白眼，“智障”两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你别这样嘛大蛇丸，你能不能透过外表看看本质呀，这个忍术的实用价值还是很高的。”蝉羽说道。

此时那几条蛇一条扭成了s，另一条扭成了b，看起来各位的诗情画意。

“比如什么？”

“比如让它们做一些其他的事，通风报信什么的。”蝉羽说道。

“那么我为什么不用忍犬或者其他宠物？”大蛇丸反问道。

蝉羽被问中了。

半晌，她说道，“也许你可以以后用这个改良忍术晚捆绑py。”

“下次切磋对你试试？”大蛇丸斜着眼看向她。

“对不起我错了。”她熟练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