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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 (第2/2页)
,a市如同牢狱,而他在a市的那个家也是件讳莫如深的事。如约知道的那一小部分,还都是听应老爷子说起的。“我说我能理解那些病人家属的想法是真的能够理解,在医生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能做的就只有在他生命最后的时光里珍惜能够陪伴他的时光。”温景然的声音渐渐苦涩。时隔多年再提起这些事,像早已隔着前世今生。前方不远处已能看到下高速的路口,导航的提示声里,车速徐徐慢下来,他沿着弯道到收费口。通过收费口,又穿过了一个拥有小镇规模的村庄。已近凌晨,停靠了不少车辆的道路两旁,安静得像是荒村,只有风声鹤唳,只有灯光余暖。不知是有些冷还是因为听了他说的那些话的缘故,如约的指尖微微颤抖着,控制不住的战栗。他伸手,越过中控,握住了她的左手。她的手指凉得就似离苍山冬日不化的积雪,触之彻骨。温景然微微蹙眉,更用力地把她这只手拢在了手心里。穿过几条小路,终于看到了山脚下离苍山的牌坊。离苍山不是旅游胜地,牌坊旧了也没有得到修缮,灰白色的牌坊被车灯映照得发白,空无一人的旷野山脚,只有冷风徐徐,似有狼嚎。“这个点应该没有人上山。”温景然半降下车窗,车外呼啸的寒风瞬间就沿着敞开的车窗疯狂涌入,卷起她披散在肩上的长发,打着旋儿的从她面颊上拂过。如约偏了偏头,避开迎面而来的寒风。下意识的想抽出被他握在手心的手去抚顺头发,未果。温景然轻踩了油门沿山门上山,转头看她。那双眼里的光就像是此刻夜幕上悬挂着的星辰,星辉明亮又耀眼。如约一时恍了神,只能用自由的右手手指耐心地梳理好长发。“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她无聊地念出准备了一下午的开场白,被他握住的手心有些发烫,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低声道:“我是悲观主义者,做某件事或下某种决定时都会设想出最坏的结果。”温景然拐过一个弯,缓减的车速在平顺的上坡路上又匀速地加了油门,引擎轰鸣着,把风声都掩盖了下去。“我想过接受你的最坏结果。”如约顿了顿,抿唇看了他一眼,见他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况,稍稍放心:“可能是我们在一起后没多久,你就会发现新鲜感过去,我这个人无趣又无聊,我们和平分手。”温景然蹙眉,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以示不满。应如约被他捏疼了手,也不敢抗议:“还有可能就是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像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恋爱的感觉,但你现在也三十岁了……”话还没说完,手又被重重地捏了一下。这次带了几分怒意,是真真切切地报复性地掐住她的指骨。“我话还没说完。”她抬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不料,原本自由的右手刚塞进两人相握的掌心间就被他紧紧地一起握在了一起。如约维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