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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第1/2页)
开中城兵马司的耳目。这足以证明,他与王新之死无关,恳请大人明察。”秦婠说完便垂头行礼。“你说了这么多,那谁能证明中城兵马指挥司的事呢?”陆觉一语切中要害。秦婠咬咬唇,回头看衙外。霍谈还没将人请来,她有些着急,正要解释,就见下首坐的主簿收到一张笺子,他扫了两眼就将此笺呈到陆觉手中,陆觉一看脸色顿变,刚要发话,外头忽然传来霍谈声音:“让来让来,证人来了。”秦婠大喜,回头果见霍谈将洪华请来。陆觉朝主簿轻声吩咐了两句,这才起身与大步迈入堂间的洪华相互拱手行礼。有洪华前来作证,更将那夜兵马指挥司的行事时间一一说明,再与何寄证词对应,果然和秦婠所言一模一样。陆觉听完所有证词,又问明几处疑点,陷入斟酌,一边想一边点头道:“按诸位证词,何寄有明确的不在场时间证据,确与此案无关,本官宣布,何寄嫌疑暂除,可当堂释放。”何寄当即站起,对上秦婠喜不自禁的笑脸,也不由自主启唇笑了。二人正高兴着,又听陆觉道:“不过,侯夫人、何寄,二位眼下还不能离开。”秦婠蹙眉,不解地看向陆觉。“刚才杜捕头来报,已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能指证杀人者乃是马迟迟。我已派人前往缉拿马迟迟,杜捕头也正将目击证人带到堂上。二位还需留下作证。”秦婠大惊。————半个时辰不到,马迟迟就被人带到。确切来说,她是被衙役生生架着双臂带上公堂,衙役的手才刚松开,她整个人便虚软跪地。秦婠见她头发未整,衣裳不过是在白天的寝衣外加套了一件外袍,那裤腿上还隐约可见几块血痕,便知这人是被从床上直接抓来此地。“冤枉……我冤枉啊……”马迟迟面白如纸,满头是汗,眼神已有些涣散,双手紧紧捂着小腹,除了一句“冤枉”,她似乎说不出别的话来,而干枯的唇中冒出的声音,从刚进公堂时的声嘶力竭,到如今的哑瑟不堪,已越发微弱,似乎难再支撑。秦婠听到“冤枉”二字,浑身一颤,勉强按下的旧日记忆像吞噬人心的巨兽,咆哮而来。她记得当年自己也像马迟迟这般,发衣皆乱地被人按在公堂之上,不管说多少次“冤枉”,都没人信她……猝不及防闯进脑中的画面让她不可扼止地颤起,身边的何寄很快发现她的异常,见她面色陡白,不禁心头一刺,小声问道:“怎么了?”秦婠说不出话,只听到堂上陆觉不知又问了什么,马迟迟只知道说“冤枉”,陆觉便命人取来拶指,要给马迟迟上刑。待那刑具取来,七寸长、径圆五分并以绳索贯之的十二根木条乍然入目,秦婠更是怵然。十指连心,没人比她明白拶指之痛。她猛地握紧双手,退后半步,目光已然盛满恐惧,碎碎呢喃的都是旧日噩梦。“冤枉,冤枉……”那声音小得只有何寄听得到,也不知为何听在耳中只觉刺心万分,叫他痛得难受,他情不自禁伸手要揽她,却忽闻堂外一声沉喝。“陆大人,且慢行刑。”沉稳的脚步声响过,有人迈进堂间,秦婠听到陆觉的声音。“下官见过燕王殿下,镇远侯。”她茫然望去,